轉身離開時,周之澤故意伸出腳將我絆倒:
“棠棠跟你說話呢,你不理人是什麼意思?我們的孩子可不需要這麼沒有禮貌的保姆。”
旋即,他露出凶狠眼神,朝我腹部猛捶。
我隻感到一陣痙攣,隨後血腥味道彌漫到嘴巴。
周圍參加宴會的人,連忙後退。
“咱們要不要去幫?”
“你沒聽任總說嗎?郭總隻是贅婿而已,而且要失寵了。”
“咱們不如誇新來的周總打得好......”
任婉棠見狀狠狠瞪了一眼說閑話的他們,忙蹲下查看我的情況。
“旭白......你......”
周之澤舉起手腕,語氣示弱:
“棠棠,我剛剛被他的袖扣刮傷了。”
任婉棠忙撇下我,轉去著扶著他,語氣心疼:
“我的福星怎麼能受傷呢?我帶你去醫院!”
“棠棠,不如我們去拉斯維加斯吧,那裏的賭|場裏麵還有診所呢,給我看傷後,咱們就可以玩了。”
任婉棠忙不迭答應,吩咐助理預定私人飛機航線。
“旭白,堅持一下,宴會結束後再去醫院。”
她盯著我吐出來的血看了一會兒,還是說出了這句。
我還是被助理送到醫院,檢查過後。
醫生緊鎖眉頭,輕聲歎息:
“常年喝酒、吃飯不規律。你的胃本來就脆弱。如今又猛然受到外部劇烈衝擊......這幾個月隻能吃流食。再慢慢調理吧。”
這次我認真詢問醫生注意事項,沒有將藥物丟在醫院外的垃圾桶中。
畢業到任氏,每一次與合作商的酒局,每次出國與供應洽談,我都沒有缺席,慢慢就有胃病,可我還是為了公司發展拖著治療,強忍著疼痛工作。
如今看來,都隻是自我感動罷了。
什麼任氏集團,在任婉棠看來都是周之澤的保佑,
我也不再幻想她會回心轉意,身體才是自己的。
過幾日回公司辦理事情,
總裁辦公室的指紋鎖居然打不開。
員工都低著頭,假裝忙著工作。
看來任婉棠把他們洗腦得很好,認為集團能上市,真的是周之澤這個招搖撞騙的疊碼仔的保佑。
我一腳飛踹,將門撞開。
裏麵的陳設換了,
地上,任婉棠的鞋襪丟了一路,兩人的聲音從休息室中傳來。
許是聽到外麵的動靜,周之澤喘著粗氣跑出來查看情況,見是我坐在沙發上,
他不緊不慢係著領帶:
“剛剛忍不住和棠棠交流了一番感情,年輕,就是這樣的。”
周之澤壓低聲音,朝我冷笑:
“也可能是某人根本不行,滿足不了棠棠,她才對我......”
“沒用的男人,才會一直在哪方麵講狠。畢竟隻有個年輕好身體了!”
我勾起嘴角,看著他的臉色慢慢難看。
“我是來分割股份的,不是來和你耍嘴皮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