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專科首席畢業後,市裏舉行抽盲盒活動。
唯一的紅緞帶的是去城裏機械廠,白緞帶的則要去鄉下煤礦場。
前世未婚夫替我開出了紅緞帶,我去機械廠,他的小青梅下了鄉。
可是機械廠上班的當天。
趙德民把我的手卷進去轉機裏,打得我流產。
“你專科第一,不需要分配也能留在市裏!明明那個緞帶,是我給麗麗準備的!”
最後他把我扒光衣服丟進冰河裏凍死。
和被偷偷接回來的趙小麗在我的靈堂纏綿。
重生歸來,我直接在申請表裏填寫了要去鄉下支援。
並和他的糙漢小叔子結了婚。
三年後,看到易孕體質的我和糙漢手牽著幾個娃時。
他卻發瘋了。
......
“趙主任抽中的是白緞帶!隻剩兩個名額了!”
主管嘹亮的喊聲響徹整個廣場。
可周圍人卻喧鬧了起來。
“誰不知道這就是走個過場而已,反正機械廠的位置,是安排給他未婚妻周月的。”
遠處趙德民高高舉起雙手,我額頭汗水不禁潺潺而出。
前世就是因為我抽中不該有的紅緞帶。
最終被虐殺致死,這一世我絕對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那可未必哦,花落誰家還說不定呢?”
遠處,有個穿著碎花布裙的女孩,對我甜甜一笑。
眼神中卻帶著幾分挑釁。
“你說是吧,周姐姐,沒準中簽的人,就是我呀。”
林小麗,趙德民的青梅。
想到前世的慘死,我搖了搖頭。
轉過身就去到了登記處那邊,對著登記員說道。
“劃掉我的名字。”
登記員看到是我,立馬愣住了。
他有些猶豫地說道:
“周月,可是老太太吩咐了,我們這邊......”
看著他磨蹭的模樣,我因為著急,聲音都尖銳了幾分。
“我說!劃掉我的名字!”
登記員沒辦法,隻得拿著鉛筆劃掉。
看著對方為難的樣子,我緩和了語氣說道:
“沒事的,趙阿姨那邊,我會去說清楚的。”
此時,旁邊卻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
“周月,你在和登記員磨磨蹭蹭什麼呢?”
林小麗仿佛好戰的公雞一樣,立馬扯著嗓子大喊。
“現在是抽盲盒環節,你為什麼不在廣場那邊!”
突然的指責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
特別是高台上的男人,眼神中似乎有怨毒的目光閃出。
我心裏一咯噔,莫非他也重生了?
“你想憑借和老太太的關係走後門?我告訴你,沒門!趙德民和我從小長大,他不是這種人!”
林小麗的聲音很尖,周圍人開始議論紛紛。
“你們放心,機械廠抽盲盒,是最公平公正的,絕對不會讓某些心懷鬼胎的人,有可乘之機。”
趙德民義正言辭地朝著所有人說著。
接下來是林小麗的抽簽環節。
可是他拿著盲盒的手卻猶豫了。
似乎在回想,當年到底哪個盲盒才是正確答案。
趙德民,你沒必要這樣子的。
我果斷站了出來,朗聲說道:
“趙德民,你不用抽了。”
他頓時對我怒目而視,眼裏似乎帶著血絲。
給他的氣勢壓製,我咬咬牙,奪過話筒:
“我棄權,最後的盲盒,無論紅白,我都把資格讓給林小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