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白餘年當秘密床友的第五年,他的白月光回國了。
好友早就給我通風報信,“念念,你小叔今天定了滿車的紅玫瑰。”
“今天是你的生日,他是不是要和你表白啊?”
我滿心歡喜,換上白餘年最愛的包臀裙,化他最喜歡的清純妝容。
被他壓在車座瘋狂一夜。
可他魘足後,往我懷裏丟機票和幾張現金,冷漠地將我推下車。
“你爸媽讓你回家聯姻,就別賴著我了。”
“床友關係就到此為止吧。”
這次我沒鬧,乖乖地跟我未婚夫領證結婚。
白餘年卻慌了,追到我婚禮現場,“念念,你不是非我不嫁嗎?”
...
“小叔,好燙。”
男人炙熱的唇落在肩頭,我害羞地四處閃躲。
車廂裏散發著玫瑰花的馥鬱氣息,濃烈地就像我對白餘年這五年的愛意。
白餘年放倒靠背,將我壓在車座,漂亮的裙子被徹底撕碎。
“寶寶,你今天好漂亮。”
“乖點,我很快就會好,等會兒還有正事要辦。”
我的心撲通亂跳,想到好友猜測他會向我告白。
白餘年傾身吻過來,我便主動往上仰。
隱約間,我看見他沉溺情事的眸子似乎閃過譏諷。
不等我多想,他便開始新一輪地征伐。
半個小時後,白餘年慢條斯理地扣好襯衫,對著後視鏡整理淩亂的發型。
我熱切地環住他的腰,“小叔,你說的正事是什麼啊?”
白餘年冷淡地掰開我的手指,車門應聲打開。
“你趕緊下車,車裏都是你的味道。”
冷風灌進破碎的裙擺,我不由得攥緊手臂起渾身雞皮疙瘩。
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我要說的話,白餘年眉眼染上溫柔。
他警告地瞥我一眼,隨即接起電話。
“眠眠,落地了嗎?”
揚聲器傳出甜美女聲,帶著不容忽視的嬌蠻,“我早就到了,你怎麼還沒來接我?”
“還有我的鮮花和禮物呢?你要是騙我我就跟別人跑。”
白餘年蹙眉,流露出不可多見的慌亂。
“我在路上,你等我三分鐘。”
我的心瞬間沉入穀底,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特意穿了新定製的裙子,就是想和白餘年約會。
好友說他早晨就包下了全城的紅玫瑰,還破天荒地去做頭發,勝過孔雀開屏。
圈裏人都在傳白餘年今天準備了盛大的煙花秀要向人表白。
心臟被人狠狠抓緊,我難受地喘不過氣。
如果不是給我的,那是要給誰?
見我愣神,白餘年寬大的手掌撫住我的手臂,用力把我往外推。
順著力道,我踉蹌地墜在地麵。
白餘年不耐煩開車要走,我連忙爬起來擋在他車麵前,抱著最後的一絲期待。
“小叔,你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他困惑地看我,隨即像是想到什麼般輕笑,“你也聽說眠眠回來了。”
林眠,是白餘年牽掛五年的白月光。
剛才白餘年賜予的吻痕隱隱作痛,我啞著嗓子哽咽。
“小叔,那我算什麼?”
時間分分秒秒流逝,白餘年煩悶地低頭看表,踩住油門。
“讓開,遲到了眠眠會不高興的。”
車燈驟然亮起,白餘年壓根不怕傷到我,徑直往前開。
我往後躲閃卻重重摔在地麵,手掌磨破滲血,痛感刺激大腦神經。
白餘年眼底閃過一絲心疼,但很快就被要見到林眠的喜悅取代。
“宋念,不是你自己說的,我們做地下床友,其餘互不幹涉。”
“你要是越界,這段關係就到此為止。”
話音剛落,白餘年驅車離開。
腳踝紅腫,稍微動彈就疼得厲害。
精致的衣裙變成臟汙破布,我的眼淚大顆大顆往下墜,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宋念,你明明就知道白餘年心裏隻有林眠,非要犯賤往上撲。
手機屏幕亮起,爸爸給我下最後通知。
“你和霍家的婚期就要到了,趁早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