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保鏢拖著我走向會場中央的一張長桌。
顧行川冷眼旁觀,蘇雅柔挽著他的手臂,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
保鏢將我推倒在冰冷的玻璃台麵上。
"五百萬!"狼麵具男人繼續加價。
"五百五十萬!"一位戴著公牛麵具的男人舉牌,他的手上戴著粗大的金戒指,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拍賣師興奮地鼓勵:"這可是軍人世家的血脈,各位,想想這意味著什麼!"
一位穿著黑西裝的男人走近,他的麵具是純黑色的,沒有任何裝飾。
他的手觸碰到我的臉頰,我拚命扭頭躲避。
"這皮膚不錯,和她女兒一樣嗎?"他冰冷的聲音讓我胃裏翻騰。
更多的手伸過來,那些躲在麵具後的惡魔們在我身上肆意妄為。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讓痛苦的呻吟泄出,不想給這些惡魔任何滿足。
蘇雅柔款步走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真像條狗。"
她手指點在我顫抖的唇上:“顧行川從來沒有愛過你,他隻是想泄憤而已。“
“你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恨你和你的女兒嗎?”
我瞪著她,眼中滿是仇恨。
"因為當初你父親救了我和他的那場綁架案,我告訴他是你安排的。"蘇雅柔輕聲說,"隻是為了讓我丟失清白,你嫁進顧家。"
"你撒謊,我沒有!"我嘶吼,聲音嘶啞。
蘇雅柔笑了:"你以為顧行川信你?”
"七百萬!"公牛麵具男人喊道。
"七百五十萬!"狼麵具男人立刻跟進。
顧行川走到我身邊,他的手指冰冷地撫過我的臉頰。
"你的女兒,和你一樣下賤。"他的聲音低沉而殘忍,"隻配做實驗品和玩物。"
他俯身在我耳邊:"知道我為什麼讓她活到現在嗎?因為我需要她的價值最大化。"
"你這個惡魔!"我咬牙切齒。
"惡魔?"顧行川輕笑,"我隻是在做生意。你的女兒,價值八百萬。"
"八百萬!"一個低沉的男聲從會場後方傳來。
全場靜默。
那是一位戴著銀色麵具的高大男人,他站在陰影處,看不清麵容。
拍賣師興奮地宣布:"這是今晚的最高價!還有更高的嗎?"
無人應答。
"成交!"拍賣師敲下木槌,宣告囡囡的命運已定。
那些玩弄我的手終於離開,我瑟縮在冰冷的台麵上。
顧行川走到我麵前,冰冷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的結局,你和你那低賤的血統,都是別人的玩物。"
他狠狠扇了我一耳光,我的頭重重撞在玻璃台麵上。
"你會後悔的。"我咬牙切齒。
顧行川大笑:"你拿什麼後悔?你什麼都不是,隻是一件商品。"
蘇雅柔走過來,高跟鞋停在我眼前:"顧太太,你真可憐,連你女兒都保不住。"
"你女兒會成為最好的實驗品,她的卵子會孕育出更多優質後代。"
"這不是很偉大嗎?"蘇雅柔冷笑,"比你生下那些死胎有用多了。"
保鏢拽著我的頭發將我拖下台。
我的手指摸到了那枚功勳章,父親臨終前交給我的唯一遺物。
我掙紮著舉起功勳章,那枚閃著金光的五星勳章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你們敢動英烈的血脈,會有人為我們討回公道!"
顧行川臉色微變,隨即恢複冷漠:"拖出去!"
我被粗暴地拖離會場,衣衫不整,渾身傷痕,卻依然倔強地高舉著那枚功勳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