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
輔導員見狀,急忙打斷:「宋鈴,你這是偽造數據!班費的使用是經過班委會討論的,你沒有資格質疑!」
「是嗎?」
我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
錄音中,班長和輔導員在咖啡廳的對話清晰地傳了出來。
教室裏瞬間炸開了鍋,除了班幹部和他們的狗腿子,其他的同學們憤怒地看向班長和輔導員。
有人直接站起來質問:「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班費到底去哪兒了?」
我本以為種種證據可以將他們重重錘死,結果跟班長玩的好的一名同學突然跳了出來。
「不關輔導員和班長的事,我作為班長的室友,對班費產生歹念,是我挪用的。」全班一陣嘩然。
「這位同學,你一定要想清楚了,這很可能影響你大學生涯,甚至對你以後都不是什麼好事。」
我認真提醒她。
「都是我的問題,因為我欠了高額網貸,催債的一直騷擾我,班長知道了這事不僅沒怪罪我,還和輔導員一起商量怎麼解決,才有錄音的內容。」
輔導員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你當初怎麼那麼糊塗啊,要不是我出麵,收債集團才能對你寬限幾天,現在也瞞不下去了,我會和學校那邊商量怎麼處理此事。」
之前還憤怒的同學,就這麼相信了他們的謊話。
輔導員則是挑釁地看著我。
我懷揣著不甘聯係到社團計算機係的朋友。
他看著我備用機上的軟件眉頭緊鎖:「這種軟件可以通過技術查詢開發地址,但需要半個月時間,你能等嗎?」
「可以,隻要能查到輔導員確實參與違法事件,多長時間我也願意。」
等待的日子比想象中更難熬。
這半個月裏,我成了班上的「異類」。
班長的室友「頂罪」後,輔導員和班長在同學麵前演了一出「大度原諒」的戲碼。而我則被塑造成「挑撥離間」、「居心叵測」的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