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陳柏濤,蘇顏不敢再強硬了。
嬌滴滴的說道:“柏濤,我到底哪裏做得不夠好了?你說出來啊,我可以改!”
“難道我們之間就不能好好相處嗎,非得把事辦得這麼絕。”
陳柏濤連看都不看蘇顏,專心的又開起了一把遊戲。
說道:“是你自己再擬一份離婚協議,還是我費力起草一份,你自己看著辦吧。閃開,別影響我打遊戲的心情。”
蘇顏無力的䫋然坐倒在床邊,直到此時她才明白,當一個男人鐵了心腸,自己也隻不過是人家陳柏濤眼中的一堆爛泥沒什麼區別。
不過,蘇顏畢竟也是常年遊走在社會上的女人,並不是毫無見識。
隨後,她去裏間居室裝點了一番,再次走了出來。
蘇顏以最為溫柔的語氣向陳柏濤說道:“柏濤,來,看我一眼,今晚咱們一起共度良宵好嗎。想想看,我們己經很久沒有一起愛愛了。我好想的!”
陳柏濤放下鼠標,回頭看了一眼以模特姿態站在自己身旁的蘇顏。
心跳不禁增加了一拍。
不得不說,當蘇顏穿上白色絲襪,超短學生裙,以及吊帶蕾絲小胸衣的時候,比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更加嫵媚。
看到陳柏濤望向自己的眼神定住了,蘇顏更加的有信心。
雙手撫住陳柏濤的雙肩,不停的按來按去。
她以美麗的臉孔傍在陳柏濤的耳邊。
細聲細語道:“柏濤,跟我去房間吧,我一定給你一個難望的夜晚。”
說不動心是假的,對於美麗而又性感的女人,哪個男人會不動心?
可是,隻要一想到蘇顏跟淩屹安的情事,再加上蘇顏對自己的冷血。
以及,這個女人隻所以現在對自己這麼好,也隻是看在自己有利用價值的份兒上。
陳柏濤就如同被一盆冷水澆到了頭上。
陳柏濤冷冷的說道:“你跟淩屹安在一起時,也是這麼討好他的吧?”
“咣”,一瞬間,蘇顏如同被一萬點暴擊砸在了身上。
陳柏濤感覺到蘇顏的雙手在不停的抽搐。
她想反抗,想像以往那樣在陳柏濤麵前盛氣淩人。
可是,蘇顏知道,今時不同往日,她不敢,也不能再在陳柏濤麵前驕縱。
正沒作理會處,陳柏濤的手機響了起來。
陳柏濤看到,來電號碼是李鈺,便順手接了起來。
“喂,鈺兒,有事嗎?”
李鈺柔和的聲音在手機中傳來。
“柏濤哥,一會兒記得收一下快遞,我叫閃送給你送了點小禮物,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
陳柏濤也沒多想,朋友之間的一點表達友情的小禮物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便說道:“那就謝謝了,鈺兒費心了。”
李鈺說道:“時間定準了,晚上七點,我會六點半準時去接你的。”
陳柏濤說道:“嗯,行,記得的,我不會誤事。”
接著,李鈺纏著陳柏濤,在手機裏聊個不停。
問到陳柏濤有什麼愛好,喜歡吃什麼東西,愛穿什麼樣的衣服,都喜歡去哪裏旅遊。
滿滿的,話裏話外全是傾慕和愛意。
而陳柏濤一一如實回答。
一旁,蘇顏聽得都快氣炸了肺。
突然間,她覺得淩屹安的影子模糊起來。
自己的老公陳柏濤對蘇顏所產生的影響比例正在不斷的加深。
蘇顏如同一隻暴跳的雌獸一般,操起陳柏濤的電話,質問道:“當著我的麵跟小情人打電話是不是?”
“怪不得哭著喊著要跟我離婚,一切都是理由罷了,你個負心漢,分明就是變了心。想要就這麼把我甩掉,作夢!除非我死了,不然這個婚,到死都離不了。”
陳柏濤癡笑。
變心的明明是蘇顏,可是,這個女人卻把不是當理說,倒打一耙。
好像自己才是那個犯錯的人一般。
陳柏濤伸手,說道:“把手機給我,你無權動我的私人物品。”
蘇顏把手機藏到了自己的身後,怒道:“我偏不。當著自己妻子的麵兒跟別的女人調情,你是怎麼敢的?”
接著,蘇顏對著手機,大聲責問道:“臭女人,你是誰?知不知道陳柏濤是有老婆的男人。你的爸爸是怎麼教你的?難道你的家長教你去勾引別人家的老公嗎?”
李鈺的聲音傳了過來,她不亢不卑,說道:“蘇總,你自己不愛惜自己的老公,妹妹就幫你多一份關心,難道說這也是錯嗎?”
“如果說,你在質疑我爸爸對我的調教能力,那麼我就讓我的爸爸李政道再給你去一個電話,好好向你解釋一下,怎麼樣?”
猛然間,隻聽得“啪”地一聲,蘇顏手裏的手機掉在了地上。
蘇顏美麗的麵孔,此時己經變得扭曲。
她遲遲的拾起地上的手機。
一臉的緊張以及不可置信的慌誕感。疑問道:“您,是李總的女兒?”
李鈺說道:“不然呢?要不要我讓我爸爸再給你去個電話,證明一下我們的父女關係?”
得罪李政道父女?
蘇顏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
她的第一反應還是護住自己的產業。
可是,隨後,女人天生的嫉妒心和敏感度,又使得蘇顏不肯接受這種同性之間帶給自己的挫敗感。
蘇顏撞起膽子,回懟道:“仗著有錢有勢就可以隨便踐踏別人的尊嚴嗎?李氏的家教原來也不過如此。”
李鈺雖然並沒有見過蘇顏。可是,她因為對陳柏濤有著“不設防”的好感度。
所以,使得她對於一直對陳柏濤就不好的蘇顏有著與生俱來的惡感。
李鈺譏笑道:“有錢不就是用來炫的?有勢不就是用來欺壓不如自己的人嗎?要不然要錢要勢有什麼用。憑什麼我們李家辛辛苦苦奮鬥一輩子攢下來偌大的基業還要對你這種小門小戶和和氣氣,你配嗎?”
蘇顏不甘心,卻又不敢反抗。
因為她知道得罪李家的後果,那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所以,她選擇了適可而止。
匆匆的,她對著手機怒了一句:“跟你這種女人沒什麼好說的。”
“啪”,掛斷了電話。
也算是在口頭上討了些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