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算子首徒。
為了報答傅家老爺子的救命之恩,下山與傅家下一任家主聯姻。
傅家有四子,卻隻有三個聯姻人選。
我選定二少傅寒聲,五年裏撩撥他999次,卻隻換來他的漠視。
“我們現在還沒有結婚,你整日湊在我身邊,於理不合。”
我以為是他清冷自持,不近女色。
可正式確定聯姻人選的前三天,卻親眼看見他穿著男仆裝,跪在保姆女兒麵前索吻。
“我娶她不過是為了完成爺爺的願望,等我成為下一任傅家家主,一定和她離婚娶你。”
“唯有你,才是我認定的妻子,才能做我孩子的母親。”
原來不是他沒有七情六欲,隻是他的欲 望,從來都與我無關。
當晚,傅老爺子問我心中可有人選。
想起那三人避之不及的態度,我執筆寫下本不在聯姻人選中的傅家大少的名字。
“傅寒川,我選他。”
......
傅爺爺擰眉,頗為不解:“寒川是我先前已故兒媳留下的獨子,被派往海外不得重用,你確定?”
我語氣輕柔卻堅定:“此番選夫,實則也是為了選出傅家下一任家主。”
“我既認定了傅寒川,自然會盡全力幫他坐穩家主之位,也會助傅家早日成為江城首富。”
十年前,傅爺爺救了我師父一命。
為報救命之恩,我特意下山與傅家聯姻。
初到傅家時,他便放出話,傅家下一任家主,必須是我的丈夫。
為著這句話,傅家三子覺得是我蠱惑了傅爺爺,對我頗為抗拒,卻不知隻有在我的卜算下,傅家才能穩坐江城首富之位。
沉默片刻,傅爺爺終究還是點了頭。
“既然他們三個都沒本事留住你的心,那我這就派人去接老大回國。”
走出書房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傅家三子正候在門外。
他們齊齊鞠躬,一臉乖巧將傅爺爺送回房間。
傅寒聲轉身皺眉看我,“你又對爺爺使了什麼詭計,憑什麼隻有你能進書房?”
還未等我開口,一旁的傅寒瑾嗤笑出聲,“還能說什麼?”
“肯定又去給我們告狀了,說我們眼裏隻有婉婉,對她不好。”
最後麵的傅寒墨也麵露嘲諷,“你這女人臉皮也太厚了,在我們家白吃白喝了五年不說,還整天跟爺爺告狀。你怕是連婉婉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過。”
“整天裝神弄鬼,說什麼能預知未來,我看你就是想爬上我們其中一人的床!”
他一向毒舌,尤其是奚落起我毫不嘴軟。
其餘兩人也十分讚同,看向我的目光像是看著塊狗皮膏藥。
我神色未變,餘光中偶然瞥見傅寒聲西裝褲下若隱若現的西裝褲 襪帶,心口驀然一痛。
盡管最開始隻是為了報恩才來到傅家。
可五年相處,我心非草木,說不動心是假的。
“傅寒聲,你真的這樣想嗎?”
他避開我的目光,不自覺地抿了抿唇,沒有回話。
私下裏他雖很少回應我的主動,卻並不排斥我,甚至總給我一種我與他是未婚夫妻的錯覺。
可一旦到了人前,他便避我如蛇蠍。
從前我以為是他羞於在別人麵前表達感情,可如今看到他在林婉麵前的樣子。
還能有什麼不明白?
說到底,不過是放不下我身後的傅家家主之位。
脾氣最暴躁的傅寒墨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為難二哥做什麼?”
“不僅我們三個,傅家的保姆管家司機,都覺得你是等著爬床的賤女人!”
有人解圍,傅寒聲順勢露出個苦笑,“宋微月,三天後你要選我就選我吧。”
“我是哥哥,有責任替兩個弟弟分擔,隻求你日後好好待他們。”
傅寒瑾和傅寒墨頭腦簡單,根本沒意識到三言兩語間自己的繼承權已經被剝奪,反而一臉感動地看向傅寒聲。
我也看向他,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仿佛要娶的女人是洪水猛獸。
心底的苦澀不斷蔓延,我喉嚨發緊,艱澀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既然你不想娶我,跟爺爺直說就好了,不用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