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已有婚約,淩長史不必擔憂。”
淩寒風輕笑一聲,冷意暗湧。
“郡主長大了,教您的以退為進用的爐火純青,寒風心甘情願娶郡主,煩請郡主讓王爺饒過聶兄。”
父王不滿我傾心幕僚,屬意竹馬聶解臣。
不遠處,一陣驚呼傳來。
眾人豔羨地看著,聶解臣為慕容輕輕送上的南海珍珠。
前世成婚後,淩寒風始終不肯與我同房。
聶解臣便時常來陪我說話,答應會勸淩寒風。
他從書房出來後,淩寒風終於在夜裏與我同睡。
我雖奇怪他總是夜裏來,歡愉後又回書房忙事務,也並未多想,隻是心疼地送上熱湯。
直到賞花宴上,有人問起房事,我提起二人甜蜜。
淩寒風滿臉驚訝。
“自從娶郡主後,寒風自知出身寒門,更是沒日沒夜在書房忙事務,何曾來過郡主房內?”
他的一句話,將我釘死在原地。
聶解臣更是當眾掀開袖子,潔白的手臂上,守宮砂早已消失不見。
因此,我得了個娼婦之名,整日將自己關在房內不肯踏出一步。
淩寒風寬慰我,說他信我,我更是感恩戴德。
卻在死前,得知是他們串通羞辱我。
“委屈解臣兄,夜夜與那娼婦虛偽與蛇。”
聶解臣察覺到我的視線,轉過身來。
“今日可是輕輕的生辰,郡主還是回房,莫要讓輕輕難過。”
林白雪嬉笑著。
“郡主來參宴,可有備禮?拿出來讓我們也開開眼。”
她是慕容輕輕的好友,任何有我的場合,總與我爭鋒相對。
我掏出荷包,將銀兩隨意撒在地上。
眾人靜了下來。
我從不曾給過慕容輕輕難堪。
她果然紅了眼,淚在眼眶打轉。
“阿姐,輕輕哪兒做得不好麼?阿姐為何如此羞辱輕輕?!”
林白雪氣的抽出鞭子就要走來。
淩寒風見慕容輕輕落淚,驟然慌亂。
他一把拽下我腰間的玉佩,送給慕容輕輕。
“郡主要送的是這個,莫哭了。”
那玉佩是母妃送我的禮物。
我剛要搶,被聶解臣推走。
到拐角,他眼眸複雜。
“無憂,我知道你不喜歡大家都關注別人,看在我們從小長大的份上,你就別為難寒風兄和輕輕。”
“成全他們吧,也是苦命鴛鴦,我願意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