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紀長生的話,我被氣笑了。
“紀長生,這種好事你還是留給她吧!”
說罷我轉身離開,不再理會身後的兩人。
回到家後,我計算著信件到達的日子,著手準備離開。
想到如今我還是工廠的一員,於是計劃著明天一早便去工廠提出離職。
第二天,當我將打算辭職的消息告訴組長時,組長一臉難色。
“青稞,不是我不讓你走,隻是廠長上個月剛下了規定,最近兩個月不許員工離職。”
“青稞,你跟廠長都到議親這步了,要不離職的事你親自跟他說吧!”
我竟不知紀長生定下了這樣的規定。
上輩子肥皂廠麵對資金短缺和運營困難的難題明明出現在兩個月後,按理說此時的工廠不會困難到強製留人。
除非肥皂廠此時已經出現了問題。
想到這裏,我決心去往財務室一探究竟。
卻在路過樓梯拐角處聽到兩人對話。
“長生哥,你真的要娶沈青稞嗎?你不是說你愛的人是我嗎?”
“小曼,我當然愛你,我可以對天發誓我這輩子隻愛你一人。但是現在工廠一批機器老化,財務那裏的資金都去談合作了,工廠實在拿不出多餘的錢買新的機器,沒有新的機器我們就不能按時交貨,不能交貨不僅拿不到尾款,還要賠付大量違約金。”
“小曼,肥皂廠是從我爺爺那輩傳下來的家業,為了工廠我隻能娶沈青稞,但你相信我,隻要沈青稞拿出撫恤金填補工廠資金空缺,我就立刻和她離婚。到時候你就是我的廠長夫人,我會給你最好的婚禮,答應你的三轉一響我給你買十套,彩禮我也會給你一萬塊。以後整個工廠所有的收益都是你的!”
“小曼,你願意嫁給我嗎?”
姚小曼嬌羞地說著我願意。
紀長生激動地將她緊緊擁抱在懷裏。
在他們的計劃裏,有情人終成眷屬就該如此。
可紀長生千不該萬不該,讓我成為他們愛情的犧牲品。
我不想繼續竊聽他們的情話,仿佛自己是個感情裏的笑話。
就在我準備離開時,樓梯間裏傳來了更加曖昧的聲音。
男人大力撕扯衣服的聲音混合著女人的嬌羞。
姚小曼纖細的聲音帶著魅惑的試探,
“長生哥,可人家還是想知道你到底有多麼愛我?”
紀長生脫掉上身的衣物,壓著嗓子喘著粗氣,
“小曼,你會知道的......”
樓梯間沒了聲音,下一秒空間變得燥熱旖旎。
無人的角落,空曠的樓梯間,
紀長生和姚小曼開始了肆無忌憚的大膽嘗試。
我快步離開去往財務室,財務室的大門虛掩著,我快速翻看著每月報表,果然發現了資金漏洞。
怪不得紀長生不許工人離職,大批未完成的貨物和已經發不出工資的肥皂廠,如今隻是空有其表罷了。
就在我準備離開時,門口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就在我轉身回頭時,紀長生已經站在了我麵前。
他們倒是完成的挺快。
見我盯著他的麵孔,紀長生心虛地遮了遮衣領,蓋住脖子上的紅痕。隨後開口,
“你怎麼在這?”
“我在這裏等你。紀長生,我要離職!”
紀長生眼底有著不解,隨後變得不耐煩,
“沈青稞,我沒時間陪你玩這些欲情故縱的把戲,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耐心!”
“紀長生,離職的事我很認真。”
紀長生頓了一下,隨後看向我一臉篾笑。
“沈青稞,你還沒嫁給我成為廠長夫人呢,就想著離職在家享福了。罷了反正你呆在工廠裏也隻會惹我心煩,明天我會讓人把離職書和婚書一起送去你家!”
我沒再解釋,隻要離職書到手便好。
從工廠回去的路上,經過一條小路時,突然我的後背遭到一下重物擊打。
就在我回頭的瞬間,幾個帶著頭套的大漢,將我拖到牆角裝進麻袋,我的眼前瞬間一片漆黑。
我被他們抬著不知去了哪裏,極度的恐慌讓我渾身顫抖,意識模糊前我聽到一個熟悉的嗓音大喊,
“救命!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