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有美人在旁的商總又憐香惜玉了?”
商謹謙冷笑一聲,捂住一旁女孩的眼譏諷道:“我隻是怕這種下賤的東西,會臟了我未婚妻的眼。”
女孩聽到這話,嬌笑著揚起頭去湊商謹謙的唇。
一陣哄笑聲中,王總得寸進尺地捏了一把我的腰臀。
“王總。”
江野突然輕笑著開口。
放在我腰間的手頓了一秒,但看到江野臉上的笑意後,那隻手又遊走在我大腿。
砰!!
江野將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向牆壁,酒和碎片四下飛濺。
那些哄笑聲戛然而止。
“想玩遊戲可以。”江野笑著拍了拍王總的臉,然後猛地將他按在餐桌上,“但我讓你上手了嗎?”
“我的狗,隻有我能碰。”
江野慢條斯理地解開西裝袖口,撿起一遝被酒浸濕的錢就塞進王總嘴裏。
江野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所以在場的人都不敢攔。
最後我被求饒聲吵得實在頭暈,得到江野的允許後去了洗手間。
經過商謹謙時,我在他眼底看到了從未有過的陰鷙。
洗手間裏,水打濕了我整張臉,有些碎發濕漉漉的粘在我額頭。
身後有腳步聲走來:“你還真是變賤了。”
是商謹謙。
我咽下口中的水起身,想和他的身體錯開地走出去。
商謹謙卻攔住我,捏著我的下巴扯到了鏡子麵前:
“看看你現在這幅騷樣子!”
我被迫抬頭看向鏡子裏的自己。
微醺泛紅的眼眶顯得更加嫵媚柔情,帶著一股妙不可言的性感。
商謹謙就透過這麵鏡子肆無忌憚地譏諷著我。
“溫時宜,我記得你不是最愛炫耀自己的身份嗎?怎麼?堂堂的溫家千金淪落到給江野那種變態當母狗了?”
“哦我忘了,溫家早就垮了,你也早就不是什麼千金了。”
這句話落的時候,商謹謙在我被燙過的胸前狠狠咬了一口。
我被疼得下意識掙紮,卻被商謹謙死死掐住脖頸。
“還真是一報還一報啊,你爸當年用煙燙我媽的時候,有想過自己女兒也會有這麼一天嗎?”
商謹謙說到我爸時,滿腔諷刺。
我想,如果他知道我爸拜他所賜死在了六年前,他一定能得意地笑出聲。
見我使勁擦著他咬過的地方,商謹謙猛地鬆開我的脖子,麵露嫌惡:“不過是個人人可睡的臭女表子,放心,我比你還嫌惡心。”
臭女表子、蕩婦、還有各種肮臟汙穢的話,是我這些年最常聽的評價。
所以從商謹謙口中聽到熟悉的謾罵時,我已經習慣到毫無波瀾。
我麵無表情地推開商謹謙,“江總還在外麵等我。”
“開個價吧。”
我停住了腳步。
男人不屑地笑聲繼續響起:“我還真想看看,你如今在床上會不會比當年還要主動。”
我逃似地跑出了宴會廳。
走到停車場的時候,江野似乎已經等我很久了。
江野斜睨了一眼蜷縮在後座的我,沒好氣道:“當狗當的倒是一點骨氣都沒了?還是你就喜歡被男人碰啊?”
我看向身上沒洗幹淨的酒漬,揚起一個討好的微笑:“在江總麵前,不敢有脾氣。”
江野猛地踩下刹車,我的額頭重重磕在椅背上。
“溫時宜,”他捏著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我最討厭你這副明明恨之入骨卻偏要裝乖討饒的模樣。”
我被捏的生疼,卻強撐著眼淚和他對視。
江野嗤笑著鬆開我,車子猛地調轉方向,最終停在熟悉的別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