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給了植物人首富。
可轉日我就得知,家人在參加婚禮回去的途中,發生了車禍。
一家十三口,死了十二個,獨留母親住進ICU。
我求首富老公救救我母親。
他卻嗤笑出聲,“這都是你家的報應,如果你乖乖聽話,我還可以考慮放你母親一條生路。”
婚後六年,我有了孩子。
正欣喜跑去告訴他,他卻為了養妹將我推下樓梯,又容忍她侮辱孩子的骨灰。
當我站在樓頂,要跳下時。
他卻跪在我麵前,求我看他一眼。
......
巨大的房門撞擊聲音響起,我抱著孩子的骨灰盒抬起朦朧的淚眼。
楚星疏的大手已然掐上了我的脖子,他的額角青筋暴起,看著我的眼神淩厲如刀割。
“白墨冰!你竟然這麼惡毒!”
“曼曼那麼單純善良,你不知死活,總想著找她的麻煩!”
“你別以為我不會拿你怎麼樣!”
他的手越收越緊,直到我快暈過去的時候才鬆開。
我踉蹌兩步,跌坐在地上:“星疏,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是應該的。”
他皺眉看我,“白墨冰,你是不是還想用什麼花招對付曼曼?”
我搖頭,語氣沒有一絲波瀾。
“我會向你的曼曼磕頭賠罪,求得她的原諒,無論她怎麼不高興,都應該是我的錯。”
骨灰盒傾斜灑落出一小部分,我沉默著用顫抖的手往裏麵裝。
楚星疏靠近我,緩緩蹲下身子,輕柔地擦去一滴搖搖欲墜的淚。
在我看向他時,再次猛地抽回手。
楚曼不僅是他家的養女,更是他的金絲雀,不管楚曼說什麼,他都信什麼,而我說什麼,他都會懷疑我別有用心。
我早已明白,在他心裏,我就是十足十的罪人。
楚曼受涼了,他說是我身上陰氣太重克她。
楚曼不高興,他就對著我咄咄逼問做了什麼。
三天前,楚曼假裝被我推下樓梯流產,從醫院回來後,楚星疏竟然讓楚曼站在同一個樓梯上將我下推。
我保護著肚子裏八個月的寶寶,拚命想要逃跑,卻被楚星疏像抓小雞一樣拽住脖領子,不論我怎麼求饒,都無濟於事。
被送到醫院後,明明剖出的孩子還有著一絲氣息,醫生卻在接過楚曼的紅包時,宣判他的死亡。
我心底對著生活燃起的一絲期望,徹底地被掐滅了。
楚星疏看著我愛憐地摩挲著懷中的骨灰盒,閃過一絲同情的神色。
我才將骨灰盒放回原處,卻被楚星疏一下抱了起來。
“你幹什麼!”
他抱著我走進臥室,扔到床上,開始攀扯我的衣裙。
他俯下身向我靠近時,我看清楚了他耳側被種下的草莓印。
我向後退縮,“我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下次吧。”
楚星疏先是懷疑自己聽錯了,隨後冷笑著看向我,語氣間滿是嘲弄。
“你以為自己除了身體外,對我還有什麼剩餘價值?”
我愣愣地看著他,他欺身而上,不顧我的阻攔,撕碎了我的衣服。
我的淚水不斷湧出。
我和楚星疏是青梅竹馬,從幼兒園做遊戲的時候,我就經常扮演他的新娘,我是聽著他的一聲聲表白,慢慢地長大成人。
雖然他變成了植物人,可是我卻沒有熄滅嫁給他心,隻盼著他有朝一日醒來。
可我等來的,是更大的痛楚和更加漫長的等待。
住在醫院的母親還不知道何年何月能醒,我已經太累了,也許是時候,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