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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待了一周後,陸承澤就派人將我送去了育兒嫂的培訓班。
每天上課都特別的累,傷口時不時就會滲血,連培訓老師都不止一次和他說我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學習,要不然等我好了再去。
可陸承澤卻罔若未聞,“宋知鳶慣會演戲的,這恐怕隻是她想讓我心軟的把戲而已。”
“隻要她不疼暈過去,她就必須一直學!”
這天我臉色慘白地從培訓班回來,一走進別墅就聽見客廳裏傳出一陣陣嬉笑聲,再往裏走去一眼就看見客廳裏陸承澤抱著程雪逗她開心的畫麵。
見我進來,倆人立馬收住笑。
可他卻並沒有放開程雪,反倒抱著人坐在了沙發上,“進來不會按門鈴?”
我沒說話,忽略他們的存在就要往樓上走,可就在這時躺在陸承澤懷裏的程雪卻突然說,“阿澤,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腳特別的腫。”
“醫生說要多按腳才行,否則晚上睡覺都難受。”
話音剛落,陸承澤便看向我,用吩咐傭人的語氣吩咐道,“宋知鳶,你好歹也學了幾天了,讓我看看你學到東西沒有。”
“你去打盆熱水來給小雪泡腳按摩。”
我腳步一頓,扭頭看向他,“要是我不呢?”
陸承澤愣了一下,可很快就陰鷙的笑起來,“我不喜歡鬧脾氣的人,你要是不聽話讓我生氣,最後還不是得求著我原諒?”
“所以我勸你別白費力氣。”
“現在、立刻,馬上去打水過來。”
當我端著熱水再次走進客廳的時候,陸承澤和程雪都滿意地笑了。
程雪得意地看著蹲在她麵前的我,勾唇一笑,“說起來宋小姐算是我弟妹,要是換作古時候的規矩你伺候我洗腳都得跪著才行。”
“不過我看你剛出院不久的份上,就讓你蹲著洗吧。”
她說著緩緩將腳放進盆裏,可指尖剛接觸到水麵,程雪便驚叫一聲一腳踢翻了水盆。
“啊!好燙!”
“宋知鳶!你想燙死我嗎?!”
水打翻了一地,濺起來的水砸到我的臉上身上,瞬間胸前就濕了一大片。
見狀陸承澤急忙捧著程雪的腳細細檢查起來,緊張地問,“沒事吧小雪?有沒有燙到?”
程雪嘟著嘴委屈得不行地撲到他懷裏,抽泣起來,“阿澤,我就是腳腫得不舒服讓宋小姐幫我按摩一下,她就心裏有氣用這麼燙的水欺負我......”
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陸承澤眼神像是要殺人似的瞪著我,“宋知鳶!你故意的吧?”
說著他猛地起身,一把撿起地上的盆就進了廚房。
再出來的時候,陸承澤端著一盆滾燙的水走向我,在我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將那盆水潑到我身上。
我被燙得身上的每一處肌膚都又紅又腫。
他卻摔了盆,橫抱起程雪就往外走,走出去兩步後才挺住腳步背對著我說,“明天開始,你必須每晚都給小雪泡腳按摩。”
“隻要你一天不讓她滿意,我就每天都賞你一盆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