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老婆與姐夫生下龍鳳胎,我改娶石女公主後她跪求原諒
侯門郡主被人設計,和喪偶姐夫春宵一度。
她清醒後第一時間給我表忠心,言語愧疚,態度誠懇,
“湛華,我遭人暗算,鑄下大錯。但我已經和姐夫說清,他保證不會糾纏。”
十年夫妻,我信她隻是被奸人算計。
半年後,顏清歡外出狩獵,遭遇猛獸襲擊。
我趕到醫館時,卻見她躺在產房,臉色焦灼不安。
太醫說,顏清歡已懷有三月身孕,姐夫趙無炎為了救她,不惜以身飼虎,隻剩一口氣吊著。
顏清歡攥住我的手,當場跪下,“三個月前,他被開除族籍,走投無路遇到了我,當時我多喝了幾杯,未曾想過一次便......”
“放心,他永遠都是我的姐夫,永遠也動搖不了你的駙馬之位。”
趙無炎也從內室爬出,抱住我的腿哭求,“駙馬爺,算哥哥求你了,給孩子一條活路吧!”
顏清歡也看著我,語氣哀求,“湛華,不管怎樣孩子終歸是我生出來的......”
我看著她,忽然笑了。
“顏清歡。”
“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我選你!”顏清歡斬釘截鐵,“但我欠他一條命,不能不還。”
後來,顏清歡產下一對龍鳳胎,侯府上下張燈結彩。
我扔掉那塊定情玉佩,送出一封密信,“你說的事情,我答應你。”
收信之人低沉輕笑,
“駙馬爺,你不會後悔的!”
......
我站在廂房外,血腥味在口腔中彌漫。
透過半敞的窗欞,侯爺夫婦各抱著一個繈褓,喜不自勝。
連素來冷峻的妻子顏清歡,此刻也笑得合不攏嘴,溫柔地看著坐在床邊的姐夫,趙無炎。
好像屋內的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我,不過是個多餘的看客。
顏清歡似有所感,抬頭看見門外的我,笑容凝固,“湛華,你回來了。”
我默然不語。
“還知道自己娶了妻?”侯夫人不悅地瞥來,“這半年青燈古佛,想必是該通些道理了!”
“回來就好。”侯爺出來打圓場,目光卻始終不離懷中的嬰孩,“正好趕上滿月宴,你作為丈夫,出麵操持,這才名正言順。”
侯夫人臉色稍霽,語氣也緩和幾分:“我知道你心裏委屈。但事已至此,孩子總是清歡的血脈。你放心,隻要你不惱不怒,這郡主駙馬的位置,誰也搶不走。”
我垂下眼瞼,討好的回答:“女婿知道了。”
等二老逗弄夠孫兒後,顏清歡送他們回去。產房內,隻剩下我和姐夫趙無炎。
雖是經曆過生死大難的人,但他麵色紅潤,呼吸均勻。看來這半年,在侯府沒受什麼委屈。
“妹夫”他心虛地喊我,“若是妹夫不高興,我立刻在你眼前消失。隻求你,莫要再與郡主置氣了。郡主心中......始終是念著你的。你不在府中這些時日,她還時常派人去打掃你的院落呢。”
“姐夫。”我打斷他的惺惺作態,“你不必在我麵前演這出兄弟羈絆。當年顏清歡早給你澄清了誤會,也作出了補償,大家互不相欠。可你卻再次‘偶遇’於他她才有了如今這番局麵。”
“你心中打的什麼算盤,你自己清楚。”
他被我戳破心事,臉色變幻莫測,突然搶過一個繈褓,猛地往我懷裏塞。
溫軟的觸感讓我渾身一僵——我多麼渴望擁有自己的孩子啊。
就在我恍神的刹那,嬰孩從我懷中滑落,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淒厲的啼哭。
顏清歡立刻就衝了進來,一把將我推開!
我磕在桌角,顧不得疼,隻見她心疼地檢查著嬰兒,眼裏滿是失望和指責。
雖然一言不發,那眼神已經將我淩遲了千百遍。
趙無炎聲音哽咽:“郡主,湛華非要抱抱孩子,我不敢攔,誰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