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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一周，我被媽媽鎖在牲口棚頂閣。

她隔著門縫冷笑：“高考哪有六十萬彩禮實在？你弟還等著買房呢。”

我捏著被撕碎的準考證，蜷縮在角落痛哭流涕。

此時彈幕瘋狂閃爍：【別傷心，你快把準考證拚起來，有驚喜！】

媽媽再來時，我乖乖認錯，並答應嫁給鄰村的張瘸子。

婚禮當天，媽媽得意地舉著手機對準我直播：

“全網都看著呢，少給我耍什麼花樣！”

眾人歡呼飲酒時，一行彈幕飄過：【快，就是現在！】

我偷偷將U盤插到禮台大屏：

“感謝各位前來觀看兒童拐賣與虐待實錄......”

滿場嘩然中，數十輛警車趕來，包圍了這裏。

我扯下頭紗，對著鏡頭舉起完好無損的準考證笑道：“各位網友，明天高考考場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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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頭還敢藏準考證！”

媽媽鉗住我的手腕，一把奪去了我護在懷裏的書包。

“媽，求你了，你還給我好不好？”

我踉蹌著去抓媽媽揚起的胳膊。

卻被她甩下的搪瓷碗砸中額角，鮮血直流。

最後我隻能眼睜睜看著準考證在撕扯中變成一片片碎屑。

她踩住我撿紙的手指。尖利的嗓音穿透水泥地：

“讀書能當飯吃？你複讀這一年，隔壁小花十八歲都生二胎了！”

此時彈幕炸開一片：【這媽是瘋了吧！】

【額，其實......農村這種情況真的多。】

“我告訴你，現在擺在你麵前隻有一條路，那就是嫁給鄰村的張瘸子！”

媽媽摔門而去的巨響震得我耳膜巨顫。

我順著門板滑坐在地，蜷起膝蓋小聲抽泣著。

幾個小時前，我正攥著演講稿緊張地在台下等待。

可媽媽不知道從哪冒出來，抓住我的馬尾辮就往後拽。

“賠錢貨還敢跑來上學！快給我回去嫁人。”

頭皮劇烈的疼痛讓我踉蹌倒地。

班主任趕過來時，爸爸媽媽已經把我拖到了校門口。

班主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剛想開口卻被爸爸噴出的煙圈堵住：

“我們今天就把這丫頭片子帶走。高考咱不參加了。”

多年的寒窗在這一天化作泡影，我心裏滿是絕望。

突然彈幕刷過一條：

【等等，仔細看，準考證日期好像是去年的！】

我拚起來一看，還真是！

我想起來了，真正的準考證被我夾在了書裏。

我喜極而泣，又燃起了希望。

有了準考證，隻要堅持熬過這幾天，我就可以偷偷溜去考場了。

等到媽媽踹開房門時，我哭著叫喊道：

“媽，我都聽你們的！你們放我出去好不好，我好餓。”

“真想清楚了？”

她將裹著黴斑的飯菜端到我麵前。

彈幕浮現：【危險發言預警！】

【媽媽在試探你！】

我忍著惡心，用手指將飯全扒進了嘴裏，吃了個幹淨。

見狀，媽媽才放下了戒備，粗糙的手掌輕輕撫過我的腦袋。

“你能想通就好，張瘸子雖然四十多了並且是個跛子，但是人家有錢啊！”

但此刻我隻覺得頭皮發麻。

下樓時，爸爸掐滅煙頭，目光緊緊盯著我。

而後他將媽媽拉到一旁，低語道：“剛才張瘸子來了一趟，說今晚就要驗貨”

彈幕瘋狂滾動:【驗貨？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我瞬間呼吸一窒，僵在了原地。

當晚，我就被媽媽按在了浴缸。

她的手掌像塊粗糲的砂紙，搓得我全身發疼。

“一會別跟給我哭喪個臉，掃了張瘸子的興致。”

“學學村口王寡婦，見著漢子要笑掉八顆牙。”

想到張瘸子那猥瑣的樣子，我渾身發抖，指甲死死扣住了浴缸邊緣。

與此同時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