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前,蔣敘提出最後一次跟我玩“真愛戒斷”遊戲。
“規則很簡單,我和你閨蜜約會,你和我兄弟約會。”
不等我開口,蔣敘已經把一臉嬌羞的蘇瑤攬進懷裏。
蘇瑤柔弱無骨地靠在蔣敘懷裏,捂著嘴幸災樂禍地說:
“陸修承會答應玩這個遊戲嗎?聽說他從來不近女色。”
我揉著昨晚被陸修承折騰一宿的腰,安靜地沒有搭話。
1
這是蔣敘第二十八次跟我玩“真愛戒斷”遊戲。
這是他對我的考驗,隻有我通過了,他才會娶我。
前二十七次“遊戲”裏從沒有出現過其他男人。
這次是蘇瑤提議,讓我去說服陸修承玩這個遊戲。
蔣敘答應得很爽快,因為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陸修承禁欲冷漠。
任何試圖接近他的女人下場都會很慘。
在蔣敘和蘇瑤看來,這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見我一言不發,且神色比平時凝重,蔣敘漫不經心地說:
“陸修承是我最好的哥們,看在我的麵子上他不會為難你。”
蘇瑤笑著附和:“是啊夕夕,你別怕,陸先生不吃人。”
我蹙起眉頭朝蘇瑤看過去,迎上我的眼神,她挑釁一笑。
胃裏突然湧入一陣一陣的惡心感,我無視蘇瑤跑進衛生間。
等我吐完,蘇瑤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的身後。
她雙手抱臂,居高臨下冷哼:“溫時夕,蔣太太的位置是我的。”
我自顧自漱口,沒有理會蘇瑤,從鏡子裏能看到她怒氣衝衝的模樣。
蘇瑤上前兩步推搡我的肩膀:“溫時夕,我最討厭你這副清高的樣子。”
“我陪蔣敘玩了二十七次‘真愛戒斷’遊戲,他早就愛上我了。”
“你以為他真心想娶你嗎?別做夢了,他隻是想看你出醜。”
“他會讓所有人知道,你隻是他的一隻舔狗,是惹人發笑的小醜。”
蘇瑤的語氣越來越激烈:“他已經答應我了,這次遊戲結束就宣布娶我!”
我麵色平靜地看著蘇瑤:“你說這些,是想讓我恭喜你嗎?”
蘇瑤化著精致妝容的麵容扭曲而猙獰,她惡狠狠地瞪著我:
“溫時夕,你聽不懂人話是嗎?蔣敘從來沒有想過跟你長久。”
“但凡他有半點喜歡你,都不會被我慫恿玩什麼‘真愛戒斷’遊戲。”
2
我的態度惹惱了蘇瑤,她故意挺了挺明顯隆起的腹部,朝我示威。
“溫時夕,我已經懷了蔣敘的孩子,他要娶的人從來都隻有我。”
“你當了蔣敘三年的舔狗,結果被他甩得團團轉,這種滋味很不好受吧?”
我仍然沒有理會蘇瑤的歇斯底裏。
因為在完成第二十七次“真愛戒斷”後,我就已經放下了蔣敘。
蘇瑤為了上位機關算盡,用“真愛戒斷”來破壞我和蔣敘的感情。
陪蔣敘第一次玩“真愛戒斷”遊戲,他明知我怕水,還眼睜睜看著蘇瑤把我從船上推下去。
後來他和我解釋,說他代入了蘇瑤是他女朋友,他自然要站在他的女朋友那邊。
陪蔣敘玩第二次“真愛戒斷”遊戲,他放任蘇瑤欺辱我,害我在人來人往的街上丟臉。
而他和蘇瑤手牽著手嘲笑我的狼狽。
陪蔣敘玩第三次“真愛戒斷”遊戲,他逼我搬出臥室,讓蘇瑤大搖大擺住進去。
我最心愛的畫作被蘇瑤毀壞,他提醒我這隻是遊戲,讓我不要記恨蘇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