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又重生一次,我根本無法相信何然繼母的話。
她平日剪著短發,眼前長長的劉海幾乎遮住了眼睛,平時怯懦得像隻兔子,跟人說話的時候從不直視別人的眼睛,怎麼看都是她是被欺負的那個。
我忍不住追問:「您說她並沒有失聲是怎麼回事?」
何然繼母攥緊了拳頭:「她捶我肚子一次,我也理解,小孩兒嘛,怕她爸爸不要她了,我隻想著多對她好一點就是了。」
「隻是後來越來越過分,有的時候甚至能從飯裏聞出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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