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狗被開了腦袋。
我癱坐在地喘著大氣,下身湧出的暖流和腿上被撕咬流出的鮮血交織。
看到這一幕,白景瀾愣怔片刻。
白詩語哭著撲進了男人的胸膛,泣不成聲。
“嬸嬸為什麼要殺我的將軍,將軍陪了我這麼多年,除了小叔它就是我唯一的親人。”
隻是一句話,白景瀾的表情就變了。
“沈書意,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我明明讓你從狗洞走,你卻偏偏要往大門。”
“之前你就看將軍不順眼,這下終於讓你得逞了!你滿意了嗎!”
我忍著小產後腹部的疼痛,艱難的從地上站起,緩緩開口。
“不管你怎麼想,是這隻畜生先咬的我,否則我也不會動手殺它。”
看我蒼白的麵色,和下身的鮮血,白景瀾神色有些鬆動。
“嬸嬸你就別說謊了!”
“要不是你每次見到將軍都罵他畜生,將軍怎麼會莫名其妙咬你!”
“明明將軍對誰都搖尾巴,就連見到修草坪的工人都沒有叫過一聲......”
說到這,白詩語幾乎哭到暈厥。
白景瀾慌張把人抱在懷裏,看想我的眼陰鷙又冷漠。
“別再出現在詩語麵前,滾!”
看他心疼的抱著白詩語走進屋,我的眼中隻剩下麻木。
獨自處理完傷口,我聯係了搬家公司。
三天後,我接到品牌店打來的電話,說是禮服做好了要去試裝。
我這才想起,明天的慈善晚宴。
可沒過多久,電話又打進來,店員聲音欲言又止。
“不好意思沈小姐,白先生說讓您不用來了。”
我蹙起眉,剛要問。
電話裏就響起了男人的聲音,話語中不容反駁的果決。
“沈書意,慈善晚會我已經答應讓詩語陪我一同參加。”
“你打死了她的狗,作為補償,理應把女主人的身份讓給她。”
我沒有生氣,隻是嘲諷道。
“慕家舉辦的慈善晚宴,要求帶的女伴都是夫妻。”
“你讓白詩語和你一起,這是默認了她是你妻子?”
聽了我的話,白景瀾聲音鮮少的憤怒。
“沈書意,不就一場晚宴,你至於這麼陰陽怪氣?”
“知道的以為你是孕激素太高身心不平衡,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一個尖酸刻薄的怨婦!”
“詩語可是在家哭了三天,眼睛都腫了!我好不容易哄好,答應帶她去晚宴才讓她恢複心情。”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終究是軟了一些語氣。
“你也別多想,等晚宴結束,我親自帶你去做產檢。”
“我們的孩子有心跳沒?多大了?”
提起孩子,他的聲音難得柔和了些。
想起產房那個畫麵,指節發緊,一字一句道。
“有了,醫生說孩子都快成形了。”
男人低笑幾聲,電話那邊白詩語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小叔,快進來幫我拉個拉鏈,我夠不著......”
白景瀾慌張的咳嗽一聲,說了句有事便掛了電話。
第二天,慕家辦的慈善晚宴上,男人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