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長期遭受丈夫白月光的霸淩,丈夫卻逼我將腎臟移植給他的白月光。
我不願意,他便甩了我一巴掌,大罵我是個沒同情心的東西。
後來我遭遇車禍命懸一線,丈夫執意讓醫生先將換腎手術做完。
「反正兩個腎,死不了。」
可他不知道,我隻剩一個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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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後化作孤魂飄到劉知野旁邊時,他坐在手術室外,含淚祈求著:
「求求了,保佑清婉手術一切順利。」
我不是他口中心心念念的人。
許清婉,是他的白月光。
而我,劉知野的合法妻子,卻死在了樓上的手術台上。
許清婉的手術很成功,劉知野幾乎是第一時間衝到她的病床邊,眼裏滿是熱淚。
「清婉,還好你沒事,隻要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多虧我及時把張樂悠的腎移植給你,你要是有什麼事,我該怎麼活下去?」
他的聲音都在顫抖,確實是怕極了。
我看著他們兩人柔情蜜意的樣子,隻覺得心臟如刀割一般疼。
就在剛才,我出了車禍。
被送到醫院來的時候,醫生通知了丈夫劉知野。
大量的失血讓我意識有些模糊,可我還是清晰聽到了劉知野踩著皮鞋匆匆趕來的腳步聲。
我的心隨著他的腳步聲一下一下的跳動著。
「等一下!先把她的腎移植給清婉,她要撐不住了。」
這一句話聽的我心臟幾乎停滯。
醫生顯然也被劉知野的這一番話驚到。
「病人現在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
劉知野的聲音因為過度緊張變得顫抖,一字一句都刺激著我脆弱的神經。
「我等不了了,清婉現在狀況不太好,我不能讓她出事。」
「先換腎,反正她有兩個腎,死不了。」
於是我被送進了手術室,給許清婉移植腎臟。
可是劉知野不知道的是,我早就隻剩下一個腎了。
醫生發現我的情況後,想要通知劉知野。
一旁的助手攔住他,無所謂的說:「不用管,就算她死了家屬也不會心痛的。」
我拚命睜開眼,發現是個熟人,是許清婉的好友。
他的一句話,敲定了我僅剩的一個腎的去處。
最後,我沒了雙腎,又因為大量失血,死在了手術台上。
結果也確實如他所說,我的家屬沒有絲毫心痛。
他還在心疼他手術成功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