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七年,齊潯行仗著我對他的喜歡,一直肆意妄為。
平均一月換一個校花,學院路上到處都是他的傳說。
圈子裏的人都叫我綠帽王,但隻要沒有鬧到我麵前,我權當不知道。
結婚紀念日,我打開屋門。
沒有鮮花氣球的驚喜,隻有散落一地的蕾絲內衣和小雨傘。
臥室裏,在我們的結婚照下,齊潯行肆意地愛撫著身邊的女孩。
看見我他不慌不忙,“我給你也找了個校草,你隨便玩,你要是喜歡,我們可以四個人一起。”
......
我看著床上光裸著身體的兩個人,竭力壓抑住自己的情緒,表現得和平時一樣冷靜。
但顫抖的聲線還是暴露了些許,我用力向床上丟過去,“穿上衣服吧你們。”
然後退出房間,顫抖著手從包裏翻出藥,來不及喝水直接吞下。
不多時,齊潯行打開門大剌剌地走出來,隻穿著褲子,露出布滿抓痕吻痕的上身。
見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齊潯行露出一個曖昧的微笑,“小姑娘受不住力,稍微一下就這樣。”
我閉上眼緩和情緒,感覺藥物起了作用,心情平複下來。
"你先走吧,小禮比較羞,你在這裏她不敢出來。"齊潯行毫不在意我的情況,全身心記掛著屋裏的女孩。
“齊潯行。”我一字一句地叫出他的名字,“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齊潯行有些煩躁,“我當初和你結婚的時候都說了,我們各玩各的,互不幹擾,是你非要嫁給我的,我又沒求著你和我結婚。”
“再說了,你嫁進齊家以後過的日子,和你之前的可以說是天壤之別,人要懂得知足明白嗎?”
我不敢相信陪了我七年的丈夫會說出這種話,我看著他,眼裏的痛苦藏不住。
齊潯行打一巴掌給我一個甜棗,“好了好了,我知道今天是紀念日,明天我會給你補償,你想要什麼東西隨便說,包包還是鑽石。”
在他的眼裏,我不過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我慢慢地搖頭,“這些我都不要。”
齊潯行的耐心已經消耗殆盡,忽然,他眼珠一轉,勾起嘴角。
“給你也找一個怎麼樣?我不虧待你,給你找個校草,年輕身體好。”
“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四個人一起,這種玩法據說很刺激。”
我看著他臉上興致勃勃的笑容,再次捫心自問,我真的還愛他嗎?
臥室門打開,走出一個嬌弱惹人憐愛的女生,一雙大眼睛讓人心顫。
齊潯行立刻上去將人抱入懷中,“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說等我給你穿衣服嗎?”
女孩臉上的羞紅藏也藏不住,聲音小小的,嬌弱不堪。“我,我自己會穿衣服的。”
齊潯行咬上她的耳垂,聲音含含糊糊的,“那剛剛怎麼死活不肯自己脫?我給你脫的當然要我自己給你穿上。”
我再也聽不下去,直接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