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季唯業五年,他終於鬆口和我結婚。
我以為他已經對我敞開心扉,滿心歡喜,夜夜與他歡愛。
當我想把懷孕的消息告訴他時,卻見他的白月光何伊人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姐姐每天被不同男人睡,唯業哥哥不會心疼了吧。”
“如果不是采集人氣,用她孩子的頭骨做佛牌,我看都懶得看她。”
原來季唯業不是不近女色,隻是他的柔情都給了別人。
“隻要有了佛牌,我們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我心如死灰,卻見她勾上季唯業的脖子,朝我的方向挑釁一笑。
1、
“那要是這一切被她知道了怎麼辦?”
季唯業毫不在意,猴急的在何伊人身上上下其手。
“她可是我的舔狗,就算發現了,隨便哄兩句就行了。
何況,我早就留了後手,就看她自己要不要臉了。”
他抽出一遝照片,嫌棄得隨手撒在地上。
何伊人看著照片“咦”了一聲,仿佛多看一會都臟了她的眼。
她隨即嬌笑道:“姐姐好像在外麵偷聽,怎麼辦才好?”
我被季唯業拽入房中,推倒在地。
我尚且抱有最後一絲期望,
“老公,我懷孕了,我們有孩子了。”
他譏諷一笑,將照片灑在空中。
當照片飛到我腳邊的那一刻,我徹底奔潰了。
每張照片裏都是不同的男人,而我的臉一覽無餘,不變的是每張照片裏我痛苦忍耐的模樣。
我不可置信,“假的,這都是P的!”
他卻滿臉不屑,
“既然被你發現了,也無所謂。那麼多個男人,是誰的種還不一定呢。
你就是個不入流的蕩婦,還妄想懷上我的孩子?也不問問自己配不配?”
我跪在地上,發了瘋一般撿起地上的照片,將它們撕得粉碎。
劇烈的恥辱感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想逃跑,卻被季唯業拉了回來。
“這麼喜歡偷看偷聽,那就讓你一次看個夠。”
他們把我綁在床頭,逼著我看完全程。
視覺上的生理衝擊讓我惡心無比。
我痛罵何伊人的小三行徑,季唯業惱怒地扇了我一巴掌。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麼說?
是誰逼伊人嫁給了王家那個植物人?
這都是你欠她的。”
大師說孩子生母心甘情願替對方做事,孩子收集到的人氣也可以轉移一部分到對方身上。
事後季唯業心疼何伊人過於虛弱,讓我替她煲湯由此轉移人氣滋補。
從不進廚房的我切的滿手是血,鑽心的疼痛折磨的我險些站不住。
“姐姐都這樣了,你就別為難她了。”
季唯業隻是淡淡道,“繼續。”
湯煲好後,何伊人一臉嫌棄的將所有用過的東西倒進了垃圾桶,
“沾上了她的血,臟,人家怕得什麼不幹不淨的病嘛。”
她往碗裏加了一瓶高濃度白酒,強行灌入我的嘴中,美其名曰不要浪費。
酒精的刺鼻和血液的鐵鏽味直衝大腦。
我衝到衛生間抱著洗手池吐得昏天黑地,隱隱地腿間開始流血。
季唯業為了他和何伊人能順利生子,才勉強替我打電話叫家庭醫生上門檢查。
嘴裏還振振有詞,“你最好祈禱這個孩子沒事,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我死死盯住季唯業,他口中的期盼,從來都是何伊人的孩子。
魏睃楠很快就得出了檢查結果,他們以為我昏迷,說話毫不避諱:
“母體受了驚嚇,胎像不穩,要好好養胎,”
話未說完就被何伊人打斷,
“唯業哥哥,可是大師說了,人氣不夠的話,做出來的佛牌也沒用......
是不是因為剛剛姐姐不是心甘情願煲湯,所以耗盡了人氣。”
她又給魏睃楠使眼色暗示他,
季唯業幾乎不做思慮就做出了決定,
冷酷地告訴魏睃楠,“那今晚你們老樣子,繼續吧。”
“也就你舍得,這麼好的老婆,換做是我,我都不舍得讓別的男人多看一眼......”
“我可舍不得伊人吃醋。
她也就是個人人都能上的蕩婦罷了......”
我渾身僵硬,在他的眼裏我就這般廉價,永遠比不上何伊人一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