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魏睃楠潛進我的房中,可他沒想到我把藥吐了個幹淨,等待他的是我早已準備好的刀具。
等季唯業和何伊人來的時候,我們倆都渾身是傷。
我裝作不知道他們的計劃,躲到季唯業的懷裏委屈地控訴魏睃楠。
一旁的何伊人卻看出了端倪想與我單獨聊聊。
她扯開領口,炫耀身上季唯業的“傑作”,勸我別耍什麼花樣。
病態地撫摸我的小腹,又緊緊揪著我的領口道,
“憑什麼你能給唯業哥哥生孩子?
就算你是他的妻子又怎樣?他愛的人隻有我,
你的孩子隻配做我孩子的墊腳石!”
她魔怔地抓住我的手,緊緊握住刀,猛地朝自己刺去。
等季唯業進來的時候,就見何伊人的小腹被刀刺中。
“賤人,你居然敢動伊人!”
他頓時青筋暴起,不分青紅皂白的將我踹倒在地,抱起何伊人往醫院去,還不忘命人將我關在房間監視起來。
何伊人回頭朝我一笑,口型說道“你永遠不配得到他的愛。”
保鏢壓著我去給何伊人道歉,而迎接我的是更殘酷的折磨。
房間裏被何伊人貼滿了我的親密照,她把我綁在病床上,每天晚上循環播放那些偷拍我的惡心視頻。
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我有多麼的肮臟。
甚至每天都逼我吃許多大補之物。
我拒絕過,她就斷了我三天夥食,每天輸些營養液維持基本體征。
逼迫我念了一萬遍,“我莫向婷是蕩婦,是不要臉的賤人。”
我逃跑過,那隻會換來更恐怖的懲罰。
她特意學了半吊子針灸,每天以按摩為名紮我身體各處。
實際上卻是將聚集起來的人氣盡數驅散,
借此讓季唯業安排更多的男的。
她精挑細選的穴位,貌似無大礙,實則每次紮完都如被螞蟻噬咬一般折磨。
我的身體被日漸掏空,變得無比虛弱。
季唯業問起來也隻要一句,
“我也是看她懷孕辛苦,想幫她緩解一下,是我自作多情了。”
就能輕而易舉的敷衍過去,引得季唯業心疼不已。
她總是挑季唯業來的時候親手給我喂湯,為了表示湯沒問題還會給季唯業盛一碗。
可是裏麵有香茅,我對香茅過敏,一聞到味道就想吐。
她就會楚楚可憐的裝作大度,惹得季唯業極度不滿。
“你看伊人對你和孩子多麼上心,你就算不感恩,也該學著她大度一些。”
為了不讓我浪費她的一番“好意”,他讓保姆每天煮了含香茅的湯,讓保鏢逼著我全部喝掉。
“吐一口就多一碗,敢浪費伊人的好心。哪裏就這麼矯情?我看就是找的借口......”
漸漸的,我已經麻木了。
是啊,直接讓我胎大難產,確實是費了很大的心思。
我以為何伊人沒想給我留活路,甚至將生產視作了一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