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朋友白月光的接風宴上,男朋友要我表演“鋼絲鎖喉”的雜技。
隻因他的白月光酷愛看雜技表演。
鋼絲一圈圈的緊緊纏繞在我的脖子上,我臉憋的通紅,喉嚨被擠壓的生疼,就連肺部也似乎要炸了一般。
可男朋友的白月光仍覺得不夠,甚至還要我表演“生吞利劍”。
我痛苦的搖頭拒絕,男朋友卻重重的扇了我一巴掌。
「沒用的東西,一個雜技都不能演,我要你還有什麼用?!」
下一秒,因為長時間的窒息,我痛苦的暈倒,重重的摔倒在地。
撿回一條命之後,我聯係了婆婆。
「當初您支付了我媽媽的手術費,叫我和裴行知在一起,斷了他和顧柔柔之間的孽緣。」
「如今五年之期已到,我盡力了,該離開了。」
......
鋼絲一圈又一圈緊緊的纏繞在我的脖子上,我憋的喘不過氣,似乎下一秒就要缺氧暈死過去。
我死死的咬緊牙關,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
再堅持一下,隻剩下三天了。
三天一到,我就能離開了。
看著我憋的通紅的臉,裴行知的白月光在下麵拍手叫好。
就在我以為折磨終於要結束時,顧柔柔卻一臉不滿的嘟了嘟嘴。
「就這啊?我還想看生吞利劍呢,真沒勁。」
裴行知立刻轉頭看向我,語氣裏充滿了不耐煩,「沒聽見柔柔說要看生吞利劍?還不趕緊吞等什麼呢?」
脖子上緊緊勒住的鋼絲讓我喘不過氣,更說不出話。
我一臉痛苦的衝裴行知搖搖頭,示意我表演不了。
我並沒有受過專業訓練,如果隨意的表演生吞利劍,是會出人命的。
結果下一秒,裴行知的巴掌就扇在了我的臉上。
「不中用的東西,柔柔想看你都表演不了,你還活著幹什麼?」
「趕緊給我表演!柔柔好不容易回來,別掃了柔柔的興!」
喧囂的包間中,眾人紛紛因為裴行知扇了我一巴掌後開始起哄。
坐在最中間的顧柔柔則是一臉挑釁的看著我。
我隻覺得天旋地轉,然後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我明顯聽到裴行知說。
「裝什麼裝?!柔柔還等著你表演呢!」
說完,我感覺到我的大腿被狠狠的踢了一腳。
我原本緊緊握著鋼絲的手也慢慢鬆開,我想,如果能一直睡著就好了。
就不用再當裴行知的舔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