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媽車禍後,我被逼在靈堂跪到流產後,幾年不孕。
本以為是他爸媽原諒我,又讓我有了寶寶,沒想到卻被顧硯執這麼厭惡。
第二次,我重新和江茸茸達成協議。
我不要他的愛了,但他也要嘗嘗被愛折磨的滋味。
可一次醉酒,顧硯執抱著我,哭得自責又無助。
“我們當年婚禮的錢,是媽媽偷偷給我的,她隻是拗不過爸爸而已。”
“她這麼疼我,你卻害死了她。”
“沈青釉,我不該恨你嗎?”
“可是釉釉......我又能怎麼辦呢?”
我心裏清楚,他和我一樣愛著,也恨著。
我又一次心軟。
第三次毀約,我給江茸茸找了下家,顧硯執卻開始鬧喚著要娶她回家。
看著院子裏兩塊小小的土堆,我想說什麼。
抬眼,顧硯執已經扯下喜字離開。
窗外,江茸茸站在土堆前,指揮著傭人在挖土。
我衝到樓下,“停下!你們在幹什麼!”
江茸茸為了驗證自己在顧硯執心裏的地位,不斷試探他的底線:
“後天就是婚禮了,這倆死小孩埋這不吉利,種點玫瑰才夠喜慶。”
江茸茸在我耳邊低語,
“讓我幫你看清渣男本質。”
我死死拉著她拚命搖頭,卻被一隻大手從身後推倒。
我一個趔趄跪在地上,剛好看見被挖出來的護身符。
“顧硯執,你可以恨我,但別這麼對我們的孩子!”
曾經無數個夜晚,顧硯執把我壓在身下。
“釉釉,給我生一兒一女,一個叫想想一個叫念念。”
第一次確認懷孕後,他一步一扣首,登到山頂。
別人一天走完的路,他磕了三天。
給我求了三個平安福。
說要保我和未來的孩子三人,平平安安。
“你說過,要保護他們一輩子的!”
顧硯執也想到了那時,瞳孔驟然一縮。
眼看男人態度鬆動,江茸茸假裝哀悼:
“聽說就是這個孩子克死了你爸媽,把他們埋這恐怕對過世的人不利。”
聽到女人提起媽媽的死,顧硯執眼神忽然冷了下來。
“換個地方埋吧。”
我爬去求江茸茸,
“快停下,我答應把顧太太位置給你,這次絕不反悔!”
顧硯執眼底波濤洶湧:
“沈青釉,顧太太的名分不是你費盡心機求來的嗎!”
“憑什麼你說不要就不要!”
我哭的說不出話,顧硯執也變得麵色鐵青:
“把那兩個禍害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