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敢辱婷兒半分,我不介意讓人割了你的舌頭!”
清冷的嗓音傳來,下一刻我也被幾個保鏢重重按倒在地
而一襲白色中山裝,手撚一串紫檀佛珠的男人正緩緩從門前的勞斯萊斯的車上下來。
他麵容俊美,眉宇間還有著幾分清高之意。
正是妻子出軌十年的對象,也是我的小叔宴成白。
“你竟然還敢來?!染指自己的侄媳婦,宴成白你究竟還是人嗎?!”
我恨的青筋暴起,幾乎立刻想撲上去撕了他臉上這幅偽善的麵具。
可幾個大漢保鏢死死壓製著我,以一個極為屈辱和難受的姿勢,我甚至都能聽見我骨頭的錯位聲。
“你一個晏家的遠方親戚,讓你姓宴都算是抬舉你了,你竟然還這麼跟我說話?!”
宴成白輕蔑的笑著,一邊笑還一邊用腳狠狠地踩在了我的臉上。
手工製作的牛皮鞋底格外硌人。
而我這才明白,他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竟然真的以為我就是晏家的一個打秋風的窮親戚。
“你不過也就是晏家一個養子,你又在高貴什麼?!”
我冷嗤。
幾十年前大師為我批命,說我命中有大災需要化解。
家族這才領養了宴成白,讓他成了我的擋災人,在我成年之前,外麵的人都不能知道我的存在。
而我在成年後卻因為堅持要跟妻子方婷茹結婚,自願離開了家族。
所以外界隻以為宴成白才是宴氏的唯一嫡係血脈。
久而久之,便是他自己都這麼以為了。
“住嘴!”
宴成白眉眼一厲。
下一刻,我就被抓起頭皮狠狠挨了好幾巴掌,打的我頭暈目眩。
宴成白最恨別人提起他不是宴家親子的事,哪怕他整日都戴著佛珠裝作一副不染紅塵、天外之人的模樣。
但實際他最是在乎自己在晏家的地位和別人的眼光。
“輪得到你這樣的遠房賤狗來說三道四?!像你這樣的貨色,我動動手指就能把你捏死!”
他湊近我,眼底隱隱泛著恨毒的血絲。
“對了,你還不知道吧,其實在你還沒結婚的時候婷婷就跟我相愛了,你才是那個不被愛的第三者!”
他笑著攬過妻子的肩,在我目䀝欲裂的目光下重重吻了下去。
而妻子剛開始還有些抗拒,後來便沉溺的回攬住了他的脖子。
她以前從不肯讓我碰她的唇。
哪怕是新婚最為濃情蜜意的時候,她也隻是蜻蜓點水的吻了吻我的臉頰。
她一直借口說親吻就是兩個人嘴對嘴的交換唾液不衛生。
可現在我才明白,她隻是在給宴成白留一塊不曾被別人染指過的淨土罷了。
......
她的美目含絲,看向宴成白的眼神更是情意綿綿。
可卻像是刺進我心口的鋼針。
“所以這麼多年,你對我的感情都是假的,隻是為了讓我幫你撐起公司對不對?!”
我悲憤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