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黑皮寡嫂惹怒了非洲酋長。
為了平息酋長的怒火,丈夫選擇把我送給非洲酋長。
我哭著讓他放過我,可他卻冷言:
“嫂子肚子裏有我大哥最後的血脈,我不能扔下她不管,這麼多年來我給你的愛已經夠多了,為了江家未來的長孫,你付出一點也不行嗎?”
看到宮殿後我才知道,他那個黑皮寡嫂得罪的非洲酋長正是愛我入骨的竹馬裴明川。
裴明川有狂躁症,當年我假死後才逃離他變態的掌控欲和愛欲。
而丈夫江承越,已經替自己和黑皮寡嫂挖好了墳墓......
“承越,怎麼辦啊?那個非洲酋長不會放過我的,我要是被他抓走我一定會被虐待死的!”
“我不就是不小心弄壞了他的一個東西嗎?他至於要把我抓到非洲去嗎?我看那個酋長就是想找個女人發泄怒火!”
黑皮寡嫂安小桃撲倒在江承越懷裏,哭的撕心裂肺。
昨天,江承越帶著自己的寡嫂出國旅遊,結果安小桃不知怎麼得罪了非洲酋長。
這可把安小桃嚇壞了,早就聽聞那位酋長性情暴虐,如果自己落入他手裏指不定哪天就慘死了。
“反正他隻是想要個女人發泄怒火,要不然就讓溫亭替我去吧!”
“她比我更懂如何討男人歡心,說不定能在非洲酋長手裏活下來呢!”
江承越心疼的看著自己懷裏的大嫂,二話沒說點頭同意了她的請求。
不等我發聲,江承越直接喊來保鏢將我抓起來。
我不可置信道:
“江承越......我是你的妻子啊!你怎麼能把我送給別人!”
“你明知道那裏不是人待的地方......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可主座的江承越正忙著把安小桃抱在懷裏,輕輕給她拭去眼角的淚水。
聽到我的話語氣冰冷到極點:
“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讓嫂子去那裏!”
“大嫂肚子裏的是我們江家的長孫,你是我的妻子,是江太太,受盡萬人尊重,我把所有的愛都給了你,現在就這麼點小事你都不願意幫嗎?”
無盡的寒意滲透到我的四肢百骸,我渾身顫抖不止。
“江承越,你......”
“把她帶去地下室關著,我已經給酋長的部下發去消息,他們明天就來!”
話音未落,我直接被保鏢扔進地下室。
地下室漆黑一片,無盡的恐懼席卷全身,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緊緊貼著牆壁。
我從口袋掏出手機想要撥打求救電話。
可電話早已被江承越拿走了電話卡!
我隻能顫抖的站起身,摸索地下室一切可以逃生的東西。
一旦我逃不出去,等待我的就是地獄!
終於,我摸到口袋的發卡。
門外保鏢的腳步聲徹底消失,我拿著發卡把地下室的鎖撬開。
“哢嚓!”
我內心大喜,推開鐵門朝著出口走去。
可下一秒,我的頭發就被人猛地拽住,後腦重重砸在地上。
“你這個賤人!還想逃跑!”
趕來的保鏢拽著我的頭發,把我的頭朝台階狠狠撞去,額頭上流出的鮮血染紅了我的眼睛,眼前一片血霧。
疼砸的我眼前一片眩暈,渾身止不住發顫,後腦勺像是被一根鋼針刺穿。
男人把我拖回地下室,腦袋後麵的血跡染臟了地板。
眩暈過後,我無力哭著求保鏢放過我。
“你是不是要錢?我有錢,我能給你很多的錢......求求你,放過我......”
“五十萬?五十萬夠不夠......”
眼前的保鏢有些猶豫了,抓著我頭發的手也漸漸鬆開。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