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都是一愣。
沈戈第一個嗤笑出聲:
“這又是什麼新的把戲?”
沈寒川冷漠吐出四個字:
“欲擒故縱。”
沈秋白愣了幾秒後,又撐起那個溫文爾雅的模樣:
“音音,你別鬧了,我下次一定會回來陪你的。”
“還有我們的訂婚也可以提上章程,我一定會補給你一場最盛大的訂婚宴......”
“不必了。”
我打斷了他對我們未來的暢享。
“我們不用結婚了,你可以按照你的心意,去娶你真正心愛的人。”
他卻把我的話當成了陰陽怪氣。
著急解釋:
“音音,我隻想娶你......”
“夠了。”
沈戈打斷了他哥的話,眼睛卻是盯著我這邊看著的:
“拜托,你玩欲情故縱也最好有個限度。”
“誰不知道你們陸氏現在正等著一個男人來替你繼承,玩脫了沒了我哥,我看你怎麼辦!”
原來他們這樣有恃無恐的傷害我,是因為這個。
我剛打算說什麼,三個人的手機同時“叮咚”一聲。
查看內容後,他們臉色巨變。
沈戈將沈秋白手中的信抽出來扔在地上踩了兩腳,目光憤恨地盯著我:
“要是婉柔出了什麼事,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沈寒川已經去開車了。
沈秋白滿臉失望的看了我一眼,也跟在兩個弟弟身後離開了。
很快,我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醫院院長親自給我打電話,說我的未婚夫帶了一個陌生女人去醫院。
那個女人還口口聲聲說是我指使別人撞她。
“茶的令人發指,陸總,您要小心啊。”
我表示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
但我低估了他們三個人替蘇婉柔報仇的決心。
第二天司機臨時說自己鬧肚子,我就一個人開車去了公司。
停車走在地下停車場時忽然衝上來一個人用手帕捂住我的口鼻。
意識逐漸模糊。
再醒來時,自己已經身處一家精神病院內。
手腳都被拘束帶束縛住,整個人像砧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
院長笑眯眯地過來,手裏拿著一支不明針劑:
“你醒啦?”
我提防的看著他:
“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圖財,我陸家給得起;但圖命,你確定承擔得起這個後果嗎?”
他笑了一下,原本應該慈祥的麵孔現在格外可怖:
“財,有人給我,但你的命我的確帶不走,隻是你得罪了人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而已。”
說著,閃著銀光的針劑迅速推進我的體內。
“不要怕,一點小小的肌肉鬆弛劑而已。”
接下來一連三天,我都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小房間裏。
身上的衣服被換掉,每天都被喂下大把不明藥物。
持續性的黑暗中,身體一動不能動,隻有滴水聲若隱若現。
幾乎能將人逼瘋。
這時候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
沈秋白為了報複我,不惜動用自己隱藏許久的暗線。
以及,他想把我困在這裏,剛好錯過董事長的就任典禮。
想明白這一點,我數著水滴聲估計院長過來的時間。
手腕用力使勁用力一掰,成功脫臼。
巨大的痛苦讓我咬緊牙關,但也將雙手從束縛帶中挪了出來。
再忍痛將手腕複原。
用發卡解開腳腕上的拘束,盯著門口靜待院長的到來。
黑暗,是一種無聲的刑罰,卻也是我最好的天然屏障。
“準備好今天的注射了嗎?”
“你猜?”
針尖對準他的喉嚨,一瞬間攻守易勢。
與此同時,三十公裏之外的董事長投票,也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