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補交了離婚手續,晚上在賓館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剛剛踏進家門,她就看到喬允城焦急的神色。
“一夜未歸,你去哪了?”
麵對他的質問,她很平靜,“昨晚雨太大,我去朋友家住了一晚。”
聽到她的聲音,屋內人也走了出來。
是來看他們的喬父喬母。
喬父喬母來的用意一如既往,催他們生孩子。
他罕見地有一絲局促,見她沒有表態,便主動開口,“孩子,我們自然是想要的......”
她微微愣神,如果是上輩子,她會願意和他生幾個孩子。
這輩子,她並沒有這種打算。
喬父喬母聽他這樣說,頗為滿意。
晚上,喬母特意下廚,做了一大盆湯,讓他們喝了好幾碗。
送走喬父喬母後,她剛洗完澡,便覺渾身燥熱。
一旁的喬允城已經解開了領口的扣子,滿臉細汗。
他們頓時想到喝下的那碗湯。
喬父喬母在當裏加了東西。
“舒月......”他一把拽過她,將她壓到床上。
他們很久沒做過這檔子事了。
他大多在外奔波,這陣子才閑了一些。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灼燒著她的肌膚。
他從耳朵,一路向下,吻到她的鎖骨。
即將往下時,她一個激靈,一把推開了他。
喬允城皺著眉,想到她這些日子的反常,愈發覺得不對勁。
她呼吸有些不穩,藥效讓她沒有往日那麼清明,她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你還沒洗澡......”
他呼吸一頓,他自己愛幹淨,方才藥效上頭,讓他忘了這一茬。
見他翻身下床,她悄悄去尋了田蒙蒙。
“喬允城被下藥了,快去他房間,生米煮成熟飯,就一舉成功了。”
話音剛落,田蒙蒙便換上睡衣,走進了他的房間。
她關了燈,想以此騙過喬允城。
喬允城出來時,見床上躺了個女子,便以為是秦舒月。
方才被他壓下的旖思再度上湧,他摩挲著她的臉頰,吻上她濕潤的唇。
氣溫升高,兩人緊緊相貼,他的胸膛急速起伏,攻勢也越來越猛。
他解開她的衣裳,伸手觸碰到她胸前柔軟。
一聲嚶嚀傳來。
他頓時清醒,猛地彈開身子,“蒙蒙?”
沒等他打開燈,後腦突然劇痛,他失去了意識。
秦舒月扔下棍子,示意她離開。
他醒來後,問起昨晚發生的事。
她隻說什麼也沒發生。
他昨晚腦子有些蒙,雖覺得有些不對勁,但隻當是藥效作祟,便信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