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嗤笑了一聲。
“從今天起可以當作不認識。”
顧朗被他氣得張大了嘴巴,結巴地你、你你、我、我我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姐姐!你說句話啊!”
“你不是說我是你唯一的小狗嗎!”
他冷靜下來後拉著我的衣角,一臉委屈巴巴的樣子朝我撒嬌。
好可愛,好會演。
如果不是知道他們在演戲,可能我還真裁在他手裏了。
“我是這樣說過沒錯…”
“但是許言他…不是小狗呀。”
他是狂野又陰濕的毒蛇,讓人上癮。
不等他回答,許言摟著我走出了樓梯間。
“今天周二,她屬於我。”
“顧朗,你別得寸進尺。”
剛說出口,許言的表情閃過一絲驚恐。
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不應該知道我給他們排了班表的。
但我卻選擇沒聽到,畢竟太早揭穿他們的把戲就不好玩了。
我靠在許言肩上,任由他帶著我走下樓。
“我們去哪?”
我啟動了車子,側過身子問副駕駛上的許言。
他突然伏過身來,將我壓在方向盤上,激烈地啃咬我的嘴唇。
我吃痛,叫了一聲。
他卻好像更興奮了,嘴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幾分,手也伸進了我的上衣裏。
在掙紮中,我不小心碰到了喇叭。
叭——
跑出發出了巨大的喇叭聲,路過的同學們都被嚇了一跳,
紛紛往車裏看。
而我和許言正以一種極其下流且不堪入目的姿勢糾纏在車裏,
我一緊張,猛地把臉埋在了許言胸前。
許言用手捏住我的下巴,強製我和他對視。
“溫小姐,你的車貼了防窺膜。”
“怎麼?跟我呆在一起緊張到這都忘了?還是說你覺得別人看得見更刺激?”
我感覺自己的臉上應該是又紅又熱,說話都開始顫抖。
“不想讓別人看見你這一麵。”
“隻有我能看。”
許言眼裏閃過一絲的狡黠,緩緩開口問我。
“是不想被顧朗看見吧。”
“我和顧朗,你更喜歡誰?”
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這個問題了嗎,演得再好再投入,
最終也隻是為了贏而已。
我朝他眨了一下眼睛,“都喜歡。”
他瞬間冷了下來,坐回了副駕駛。
“走吧。”
我再次啟動車子,正準備踩油門,卻突然有一輛黑色阿斯頓馬丁一個甩尾停在了前麵。
車門被一條修長的腿踢開,走下來一個梳著背頭戴墨鏡的年輕男性。
他雙手插著口袋,徑直走到了我的車窗旁,敲了兩下。
我按下了車窗,一臉無奈地問。
“蕭淵,你想幹嘛?”
他把墨鏡滑道鼻尖,痞裏痞氣地看著我。
“車不錯,我也有一輛頂配版的。”
又斜眼看了一下副駕駛的許言,霸道地說。
“你,滾下車。”
許言一點反應都沒給他,甚至眼睛都沒往他這邊看。
“有病就去治,我們沒時間陪你。”
“畢竟還要去約會呢。”
蕭淵聽到這句話,氣得將墨鏡一把摘下摔在了地上。
那是香奈兒最新一季的限量版墨鏡,不要了可以給我啊,造孽啊。
“把她讓給我,那輛車送你了。”
他將車鑰匙往許言身上扔去。
見許言仍舊沒反應,又再次加碼。
“加兩百萬,現結。”
許言拿起車鑰匙,頭也不回地下了車。
啟動那輛阿斯頓馬丁飛速離開了。
蕭淵笑嘻嘻地坐上了我的副駕駛,“還是有錢好啊,你說是吧。”
我和蕭淵是半個月前,
在一間高端改車俱樂部認識的。
我在為自己的新車改裝尾翼和發動機,
他也來為他的車改底盤和車燈。
“小姐,你的車不錯嘛。”
他主動向我搭話。
“還行,你的車也不錯。”
我隨口敷衍道。
他卻一把將車鑰匙塞到我手裏,
“喜歡?送你了。”
我一開始還以為他在開玩笑,結果他真的問俱樂部老板要到我的個人信息。
將那一輛超跑過戶到我名下。
“小姐,現在能賞臉陪我吃個飯了嗎?”
我和他在高空餐廳吃飯的時候,感歎了一句夜景真美。
他又說出那句口頭禪。
“喜歡?送你了。”
十分鐘後,目之所及的高樓上的顯示屏都寫著我的名字。
這就是鈔能力嗎,是個人都拒絕不了吧。
當天我和蕭淵確立的包養關係。
但至於是誰包養誰,這可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