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睡醒,顧朗已經離開了。
他貼心地做好了早餐放在保溫壺裏。
上麵還貼了一張便利貼。
【如果小狗做錯了什麼,還希望姐姐別生氣。小狗會改的。QAQ】
我隨手將便利貼揉成一團扔到了一邊,
掏出手機給許言發了條短信。
【我去接你下課。】
今天是周二,是許言陪我的日子。
他們三個人從周一到周六每個人都有精確的排班表,
周日我用來休息喘口氣。
我開著紅色的法拉利停在了清北大學的教學樓下。
一把摘下墨鏡,卡在棕色波浪卷發上,踩著高跟鞋走了下來。
同學們都紛紛側目,引起一陣喧嘩聲。
我在眾人的注目下走到了許言的教室外麵,他正在上樂理課。
金絲眼鏡後是一張清冷陰鬱的幹淨臉龐。
陽光灑在他的白襯衫上,顯得幹淨又無暇。
一個月前,我在自家開的五星級酒店巡查。
看到酒店大堂裏的鋼琴鍵上蒙灰了,隨手擦拭了兩下,琴鍵應聲發出了幾個不成調的音。
“很有意思。”
身後傳來一股溫柔的聲音。
我回過頭看著眼前這名說話的年輕男生,並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
“你剛剛彈的那幾個音,很有意思。”
“我可以用它們為主調,創作一首曲子。”
說罷,他就在鋼琴麵前坐了下來。
用我剛剛誤觸的幾個琴音,編奏出一整首的小舞曲。
“你好,我叫許言。”
他走到我麵前,伸出了雪白修長的手指。
我好像不受控似的握住了他的手,“我叫溫曼。”
那天過後,我也和他確立的包養關係。
為了他,我甚至在公寓裏買了一台三百萬的斯坦威鋼琴。
他沒有彈過幾次,
但卻和我在上麵做過無數次。
許言比我想象中的野很多,和那他張白淨無公害的臉一點都不搭。
叮咚——
下課鈴打響後,學生一窩蜂地從教室裏走了出來。
不少同學看到我後,紛紛交頭接耳。
“我靠,這是我們的新老師嗎?也太漂亮了吧!”
“菩薩保佑,她一定是我們的新老師啊!被這種美女老師教我絕對不逃課!”
許言最後一個出來的,
看到我,他眼睛突然亮了,興奮地說。
“你怎麼來了!”
我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說。
“不想我來?怕被你學校裏的女朋友撞見?”
他一把將我扯到了樓梯間裏,貼著我的臉說。
“我沒有女朋友,隻有你。”
不等我回答,就吻上了我的唇。
既熱烈,又霸道,吻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而外麵的同學還在來來去去,隻要推開樓道門我們就會被發現。
“你不怕被同學看到?”
我抬頭,對上許言金絲眼鏡下陰鬱的眼睛。
“那正好。”
說罷,又吻了上來,手也在不安分地亂摸,把我的心都攪亂了。
果然,許言比我想的野多了。
真不知道是演出來的,還是他就是這種反差人。
“我靠!你們在幹嘛!”
樓梯底下突然傳來一聲怒吼。
我趕緊把許言推開,往下一看,居然是顧朗!
他一步垮了四個階梯,飛速跑到我們兩人麵前。
許言立即擋在了我和顧朗之間,兩人之間劍拔弩張。
“顧朗,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
我明知故問。
他委屈巴巴地說,“我在樓下看到你的車!以為你是來找我的…”
“沒想到!”
說罷抬頭惡狠狠瞪了許言一眼。
許言語氣還是那麼冷靜,但是多了幾分挑釁。
“沒想到什麼?沒想到是來找我的?”
說罷,一把摟過我的腰,讓我的身體緊緊貼著他。
顧朗被氣得急紅了臉,本來就是小麥色的臉上多了兩坨紅暈,看起來可笑又可愛。
“你!真不要臉!”
說罷鼓起腮幫子,兩手叉腰生氣了悶氣。
而我決定裝傻到底,陪他們兩個演戲。
“啊?你們兩個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