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a市頻繁出現的命案,一件驚天秘密被揭開。
986年5月23日省婦幼出生的15 名男嬰集體抱錯,這裏麵,有一名攜帶變態殺人狂基因的男嬰。
如今十七年過去,當年記錄早已殘缺不全。
政府經過全力排查,還剩下兩名男嬰還沒找到。
電視裏的主持人正在播報著最新的一起命案。
一個高中女生被人割掉頭顱,拋屍在郊外的垃圾場。
我看著吃著早餐胃口大開的兒子,淡定地洗去了他外衣上的血跡。
我的兒子,也是那天在省婦幼出生的。
......
兒子紀俞的校服上染上了大片的血跡。
他昨天救了一隻流浪狗,幸虧回家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不然一定會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經過一晚的時間,血跡更加難以清除,好在我已經有了經驗。
隻要把雙氧水倒在血跡上,再用肥皂、酒精、洗潔精揉搓幾下,就算用多米諾和紫外線燈也發現不了。
我剛把衣服洗好,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我擦擦手正要去開門,閨蜜羅恬的電話就來了。
我喊了一聲兒子,自己接起了電話。
“國內的事情都辦妥了,過一陣我就要帶著孩子移民了。”
不等我回話,兒子從衛生間門外探出頭。
“媽,警察來了。”
慌亂掛上電話,我拉著兒子走到客廳。
兩個警察,一男一女正坐在沙發上。
“我們是刑警隊的,今天過來是想問下徐靜的事。”
窗外撕心裂肺的哭聲劃破午後的寧靜,徐靜媽是樓裏罵人最凶的,此時她癱坐在花壇邊,大聲叫著自己女兒的名字。
最近死了太多人了,那個變態殺人狂行事無端,殺人不分男女。
徐靜是紀俞的同學,她是係列殺人案中第四個受害人。
才十七歲的花季少女突然遇到這種事,確實令人惋惜。
“有什麼問題盡管問,我們一定配合調查。”
年輕的女警笑笑,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昨天晚上九點半你們在哪裏,做什麼?”
得知我從七點回家後一直沒有出去過,女警察把目光移到了紀俞身上。
“我......”
紀俞目光躲閃,右手緊張的扯起了衣角,我安撫的拉起了兒子的手。
“他年紀還小,第一次遇見這種事,難免緊張。”
“昨天他考試沒考好,怕我罵他,一直在外麵遊蕩到晚上快十點才回家。”
見男警察眯了眯眼,我側過頭,對紀俞挑了挑眉。
“昨天你回來不是正趕上晚間新聞嗎,講了什麼?”
“西部暴雨,國家派的救援組已經進入災區,目前最新的消息,已經營救了200人,還有15人下落不明。”
男警察垂下眼,仔細分辨著。
我的兒子怎麼會是變態殺人狂呢。
徐靜九點半遇害,屍體被發現在郊區。
從城裏到郊區往返要兩個小時,我兒子十點就已經到家了,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可男警察還是不相信。
“我們查到你的兒子也是省婦幼出生的?”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我,試圖從我臉上捕捉到任何一處細微的破綻。
我卻隻是慘笑著點點頭。
“可我老公不是變態殺人狂,他是見義勇為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