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著笑出來,癲狂的說:“是!”
“我從頭到尾愛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你哥傅承景!”
傅承霖被這幾乎不可能的真相,驚的呆愣在原地。
我從地上爬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當初我在你的逼迫下,會那麼爽快的答應和你在一起,就是因為你和你哥是雙胞胎長的像!”
“知道為什麼我每次被你強迫的時候,隻有撫摸上你右邊臉頰才會配合點嗎?”
傅承霖捂著耳朵,嗬斥我:“你給我閉嘴,不要說了!”
我冷嗤一聲,接著說:“因為他沒有你右眼角下的那顆淚痣,隻有遮住那顆痣,我才能騙我自己,假裝在我身上耕耘的不是你,是你哥啊!”
傅承霖聞言眼中滿是紅血絲,一巴掌將我扇倒在地。
上前抓起的我衣領,惡狠狠的逼問我:“既然你說你不愛我,當初又為什麼要給我下藥!為什麼要錄視頻!害我有汙點不能成為傅氏的繼承人!”
我搖頭否認:“我沒做過,那件事我也是受害者!”
“到現在你還敢撒謊!”他冷哼一聲,根本不信。
傅承霖不屑的眼神,掃過到我衣領下的景色,雙眸漸漸染上色彩。
“你不是說愛我哥嗎?”
“那我今天偏要讓你懷孕,生下孩子!徹底成為他的弟媳!”
我聽懂他話外的意思,驚恐的掙紮:“傅承霖你給我放手!不然我就告你!”
他邪笑出聲,將我扛上肩。
許蔓蔓眼中閃著淚花挽留他:“承霖,你扛著這賤貨去幹嘛,你不要我了嗎?”
平常根本抵抗不住這一招的傅承霖,這次強硬的甩開她。
“滾!”
許蔓蔓還想追來,被他喊來的保鏢攔在樓下。
管家抱緊重新裝好的骨灰盒,無奈撥打電話。
傅承霖將我摔在床上,俯身左手桎梏住我的雙手,右手拉開領帶脫掉上衣。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脖頸和臉上。
我就像隻拚命撲騰的魚,一有鬆懈我便會奮力掙紮。
索性他掏出和往常一樣的束縛帶,將我的手腳都捆上,呈大字形固定在床上。
他惡趣味地掰開我的眼睛:“皎皎睜大眼,看清楚上你的到底是誰!”
傅承霖溫熱的呼吸聲配合著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低喃。
我麻木的睜著眼。
直到傅承霖一次接一次的悶哼後,穿上褲子,又將捆綁我的束縛帶解開,還給我穿好衣服。
他才雙膝下跪,握著我的手撫摸上他的臉頰,乖順的像隻小奶狗。
“皎皎我原諒你了,原諒你之前給我下藥拍視頻,我們好好在一起,再生個孩子好不好?”
我知道他藏在乖順麵具下,是顆扭曲變態的想摧毀一切的心。
所以我假意露出一抹微笑,甜甜的說:“好,那你幫我把門口的鞋子拿來。”
傅承霖大喜,笑著說:“好。”
就在他轉身那一瞬。
我決絕的走向窗台,跳了下去。
痛意席卷全身,我吼間的鮮血一股股吐了出來。
傅承霖慌張跑來,緊抱住我:“明皎皎我不準你死,你給我撐住啊!”
我用盡最後的力氣推開他,一邊吐血一邊說:
“不,我要死,死了才能去見他!”
說完,我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
手術室外。
傅承霖頹廢的坐在冰涼的椅子上。
傅爺爺趕來重重扇了他一巴掌:“畜生!”
他迎麵接下,又將左臉湊上去:“隻要能救活她,能娶到她,您把我打死在這都行!”
傅爺爺恨鐵不成鋼的跺了跺拐杖。
剛想開口罵,手術室的燈滅了。
醫生摘下口罩:“病人頭部著地,搶救無效!”
傅承霖不可置信的喃喃道:“明皎皎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