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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承認也沒否認。

見我這樣，陸珩延心裏的最後一道防線終於崩了個徹底。

他怒吼道：“賀姝顏，你別忘了，我還沒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在法律意義上，你還是我老婆！”

我無視他的崩潰，笑道：“那又怎樣？滿心滿眼都是你的那個賀姝顏，早就死在了三年前的那片冰冷的海域裏，不是嗎？”

陸珩延忽然就泄了氣，他盯著我，眼神逐漸變得絕望。

良久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所以顏顏，我們之間真的沒可能嗎？”

我沒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