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破產之時,陸珩延父親跳江,母親殉情,我拿著五千萬逼迫他娶了我。
婚後八年,他恨透了我。
每晚帶著不同的女人在回家在我麵前上演恩愛戲碼,隻為欣賞我撕心裂肺的醜態。
慶功宴上,隻因他小情人的禮服上不慎沾上了酒漬,他竟命令保鏢按住我,當眾要扒我衣服。
“橙橙說喜歡你這件禮服,想來你也不缺衣服,不如就脫下來給她吧。”
我哭著求他不要,他卻笑的漫不經心。
“賀姝顏,我以為你會很喜歡這種被人逼迫的滋味,怎麼這麼看著我?你可不要告訴我你不喜歡?”
“畢竟,你從前最愛做的事就是強人所難,不是嗎?”
所有人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而我接下來的話也不負眾望。
“陸珩延,我們離婚吧。”
陸珩延一愣,隨即嗤笑一聲。
“求之不得!”
“你要是真要跟我離婚,那我馬上就去佛堂跪個三天三夜,就當是謝菩薩保佑。”
眾人哄堂大笑,隻覺得我欲擒故縱玩過了頭。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次,我是真的想離婚了。
......
陸氏近幾個月一連拿下了好幾個大單子,陸珩延一時風頭無兩。
他隻用了八年不到的時間,就讓從前元氣大傷不得不宣布破產的陸氏重整旗鼓,更勝從前。
晚上的慶功宴,我姍姍來遲。
眾目睽睽之下,陸珩延一手攔著懷中人的纖腰,一手舉杯,意氣風發。
而他懷裏的那個女人儼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派頭,無名指上的鑽戒刺痛了我的眼睛,和陸珩延手上的那枚正好湊成一對。
那是我的婚戒,前不久吵架,被陸珩延沒收的那一枚。
沒想到這麼快就戴在了別人的手上。
我壓下心頭的酸澀,攥緊手上的玫瑰,走過去送到了他麵前。
“恭喜陸氏正式起航。”
陸珩延淡淡的掃了我一眼,冷漠道:“你遲到了半個小時。”
我解釋:“銘言的情況不好,在醫院多耽擱了一會兒。”
銘言是我們的孩子。
陸珩延冷哼了一聲,抬手似乎想接過我手中的玫瑰,我連忙遞過去。
可是下一秒,他猝不及防鬆了手。
花束砸在了地上,花瓣落得滿地都是。
我一怔,看著我親手培育的紅玫瑰,心中苦澀蔓延。
陸珩延抿了抿唇,沒說話。
他懷中的那個女人卻站了出來,輕蔑的看了我一眼。
“你難道不知道陸總最討厭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嗎?你給他這個做什麼?”
陸珩延沒出聲,是用行動證實了蘇橙的話。
他腳下微動,直接從七零八落的玫瑰花瓣上碾了過去。
“跟她說這麼多做什麼?走吧,晚宴開始了。”
晚宴中場休息的時候,大家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
旁邊的男人輸了遊戲,選了大冒險。
“和你右手邊的人激情擁吻兩分鐘!”
有人大聲把紙條上的文字念了出來。
好巧不巧,我就是坐在他右手邊的那個人。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我的身上。
我沒出聲。
於是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陸珩延。
陸珩延無所謂的聳聳肩,眼神嘲諷。
“看我幹什麼?親啊!”
他是圈內新貴,大家生怕一時不察得罪了他,加上這句話有些模棱兩可,在座眾人不約而同的琢磨起了他的態度。
男人弱弱出聲。
“陸總,你可別說笑了,我要是真的親了嫂子,你不得直接弄死我?”
陸珩延卻嗤笑一聲,雖然在回答那個人的問題,眼神卻落在我身上。
“笑話,別說隻是接個吻,就算你要跟她上床,我也不是不能同意,一個女人而已,我可不會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