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麵場上我是林嶼舟的私人秘書,背地裏卻是他見不得光的玩物。
他的欲望很大,次次都將我折磨的欲生欲死,無異於死裏逃生。
一次纏綿後,他利索抽身,不容置喙的語氣對我安排最後一項任務。
“以後別出現在我麵前了。”
我心頭一顫,顫顫巍巍的從床上爬起,試探開口,“林總,是不是我哪裏讓您不滿意了?”
身上還殘留著我氣息的男人眼神冰冷,眉頭蹙緊。
“我要娶琛琛回家了。”
“她身子骨弱從小就怕疼,我怕傷了她才拿你試水,該結束了我們。”
“你是最了解我的,別讓我為難。”
......
我茫然的聽著他說的話,沒從他們要結婚的消息反應過來,警告的聲音再次傳來。
“沒聽見嗎?”
我如坐針氈,渾身上下止不住直顫,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直到男人的氣息逼近,我下意識朝一旁躲閃,深吸一口氣極力壓抑心底的痛苦,緩緩出聲。
“我明白,林總放心。”
聽到我的話,林嶼舟懶散的走到窗邊,背對著我點了顆煙。
我失了魂般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手足無措的踉蹌了兩步,男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南煙。”
我心頭一喜,莫名多了些期待。
或者他剛剛的話都是騙我的,他並沒有要娶別人,我也不是他試水的工具。
隻見他掐滅手中的煙,闊步走到我麵前用力揉虐一把我的小腹。
他的力氣實在是過大,我吃痛癱倒在地,冷漠的嗓音從上方悠悠傳來。
“你我之間的事別讓第三個人知道,我更不會留下除了和琛琛以外的孩子。”
我無奈的扯了扯苦澀的嘴角,暗自點了點頭。
我從小無父無母在孤兒院長大,林嶼舟一次慈善活動看中了我,從此將我帶在身邊。
十八歲生日那天,也是我和林嶼舟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開始。
自那之後,以防萬一留下隱患,我吃過最多的藥就是避孕藥。
為了給自己留足最後的體麵,我將指甲掐進手心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強撐著離開。
一口氣衝回家,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我整個人幾乎要碎了。
我失去了渾身的力氣,任由自己順著門跌坐在地上。
我死死的捂著嘴唇,迫使自己不哭出聲來。
這時才注意到,手心已然被自己掐的滲出血。
順著手心看向手腕上的鐲子,思緒如洪水般湧入腦中。
我成人禮那天,林嶼舟拿下他人生中第一個大項目,借此為我慶祝生日。
宴會上,覬覦他已久的對家在他的酒裏下藥,在我注意到時,他一飲而盡。
林嶼舟這些年不近女色,身邊一個女性朋友都沒有,更別提女朋友。
在藥物的作用下幾乎被折磨瘋狂的他,跌跌撞撞的闖入我的房間。
我內心十分惶恐不安,又摸不清那對家的下藥的分量,隻想減輕他的痛苦。
就那樣度過那荒唐的一夜。
第二天醒來時,林嶼舟以為是我為了上位下藥,毫不憐惜的將我丟到正下著傾盆大雨的院子裏。
“你就在這裏跪著,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起來!”
我向來不敢反抗他的話,強忍著身上被碾壓般的疼痛在雨裏跪了一天一夜。
再次清醒過來,我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
麵前放著一杯涼透的水和大量的避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