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我成了宴會上的笑柄。
趁沒人注意,我躲在了別墅外的樹上。
小時候,為了不被挨打,我就會爬上樹,任由傅夫人在樹下大叫。
“你這個死丫頭!還不下來挨打!”
也是在樹上撞見了隔壁的厲承瀾。
他讓我跳進他家的院子,他說他接著我,我不會受傷。
但沒想到,現在我竟然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是傅婉寧和宴會的侍者。
侍者撓撓頭,“大小姐,您今天答應了厲少的求婚,厲家小叔的那個藥還下嗎?”
傅婉寧得意道,“當然要下。厲司禦在海外的生意,可比厲家這仨瓜倆棗的多多了。誰不想嫁個更有錢的呢?”
聽到這裏,我突然心生一計。
如果我跟了厲司禦,是不是就不用跟那個白胡子老頭了?
回想剛才厲司禦的麵龐,劍眉星目,鼻梁高挺,下頜線也十分優越。
或許是酒勁上來了,我感覺自己的臉頰的臉頰微燙。
不得不說,厲家真是出美男啊,厲司禦似乎比厲承瀾還要英俊。
聽說厲司禦接管的是厲家海外的灰色生意,那他或許在國內也有些勢力。
想必他應該是能保下我。
我可不想做白胡子老頭的玩物啊。
事不宜遲,我換了一身侍者的衣服,又重新混進宴會內。
隻見厲司禦有些搖晃,傅婉寧悄悄跟在身後。
厲承瀾突然攔住了傅婉寧,“婉寧,你今天答應了我的求婚,是時候和我舞一曲了吧。”
傅婉寧餘光盯著厲司禦的方向,卻還是答應了厲承瀾。
厲承瀾摟著傅婉寧的腰,兩人在大廳跳起我和他最常跳起的那支舞。
沒人看向我這邊,我跟著厲司禦進了房間。
門哢噠關上的瞬間,厲司禦好像突然清醒了些。
房間沒開燈,他盯著我,“你是誰?竟敢跟著我?命不想要了?”
我站在門口,手心裏全是冷汗。
見我不答話,他猛地拉開台燈。
看清我的樣貌後,他微微一笑,“是你。”
他唇角微揚,眼底的嘲弄意味十足,“這麼迫不及待想爬上我的床?”
我咬緊下唇,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厲司禦,我有事求你。”
他的手指緩緩滑向我的鎖骨,聲音低啞而魅惑,“你說,我憑什麼幫你?”
我垂下眼簾,強忍著屈辱,手指緊攥成拳,“你若肯幫我,我願意做你的女人。”
厲司禦將唇靠近我的耳朵,“終於等到你了,不過你倒也不用這麼急的。”
或許是起了藥效,他抱著我激吻。
突然傳來了開門的聲音,他盯著門口,抬眸,“滾!”
我背對著門,但我猜是傅婉寧。
一番雲雨後,厲司禦將我攬進懷中,“你說說看。我和承瀾比如何?”
我的臉漲得通紅,“小叔真是寶刀未老。”
厲司禦聞言,輕笑一聲,“小叔?嫌我老是嗎?”
我閉上眼,不敢看他,“那你要我喊你什麼?”
“阿禦。”
我深吸一口氣,迎上他的目光,“阿......禦”
厲司禦指腹曖昧地摩挲著我的耳垂,輕聲說,“你終於是我的人了,這一天我等了好久。”
我呆住了,他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