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老地方。”
厲承瀾讓我今晚再去他那裏一趟。
剛說要和我姐姐求婚,轉頭就讓我和他偷情。
也好,是時候該做個了斷了。
剛一進門,就看見厲承瀾的浴袍半敞開,向我靠近。
“婉清,你回來了。”
我後退半步,抬眼,冷漠地看著他。
厲承瀾還是將我按到牆上,指甲輕挑我的下巴,“生氣了?”
我別過頭,“別碰我。”
“明天的晚宴很重要。婉清,你的身份,不方便出席。我邀請你姐姐當舞伴,又有什麼錯呢?”
“那除了舞伴以外呢?你說要和她求婚,是當我沒聽見嗎?厲承瀾,你到底拿我當什麼!”
我用盡全力推開厲承瀾,他一時有些趔趄。
厲承瀾見我反抗他卻更加興奮,一手將我的雙手抬起按在牆上。
“婉清,這麼多年,我拿你當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嗎?”
他順勢用另一隻手在我身上遊走。
我眉頭緊鎖,眼角落下豆大的淚珠。
五年來,我隻是厲承瀾用來發泄欲望的工具罷了。
見我哭成淚人,厲承瀾倒也不勉強我了。
他放開我的手,甚至開始用溫柔的語氣哄我。
“婉清,我現在是厲家的繼承人,娶你姐姐更合適些。到時候,你還住在這裏,婉寧不會為難你的。”
“你要是覺得太冷清,我可以給你一個孩子。”
我笑了。
他明知道我是私生女,卻想要我的孩子也做他的私生子。
我滿眼失望地看著厲承瀾,“這麼多年的情愛,終究是錯付了。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愛過我?”
厲承瀾用手拂過我的淚痕,可他卻不說話。
是或不是的答案,他沒有給我。
我像泄氣的氣球,低頭說道,“放我走吧。”
厲承瀾用身子抵住門,“傅婉清,你要認清自己的身份。我怎麼對你,你是心裏清楚的。這已經是我能想到的萬全之策了。”
我推開他,“我認清自己的身份?你別忘了,當初是你來招惹我的。你說你要保護我,照顧我,你怎麼那個時候不讓我認清自己的身份?”
厲承瀾被我的話激怒了,平日裏都是我哄著他,今天已經是算對我脾氣好了。
他的眼神一下變得冷冽,“傅婉清,我勸你繼續乖乖留在我身邊。”
可我卻打開了門,“厲承瀾,我們到此為止吧。”
厲承瀾冷笑道,“傅婉清,你身子都讓我睡爛了。除了我,還有誰要你?”
“你不過是一個保姆生的孩子,還敢想做我的厲夫人?你根本就不配和婉寧相提並論!”
我沒答話,徑直走了出去,並替他重重摔了門。
厲承瀾被我氣得夠嗆,他打開門大吼,“付婉清,你有種就別回來!”
我失魂落魄回到了這個並不歡迎我的家。
回到房間,將門反鎖,低聲哭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門外卻傳來輕微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