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自從那次電話過後便再沒了消息。
隨著訂婚限期一點點逼近,我查看了出事前所有的合同。
倒真讓我發現了線索。
證據鏈拚湊得七七八八後,在顧家的人出現在線索中時。
我被綁架了。
眼睛被黑布蒙住,辛辣味刺激著我的鼻子。
痛!
我的手被強硬浸入辣椒水中。
幹活起的瘡口往骨子裏鑽著疼。
「把證據交出來。」
這聲音很遠,還用了變聲器。
猶豫一秒,便又是一次浸入。
我咬緊牙關,死扛著沒有張口。
這是唯一翻案的證據了。
時間焦灼。
那人似乎沒了耐心。
我的衣服被盡數脫落。
火辣辣的辣椒水一點點抹遍我的全身。
再用上清涼油。
微風一吹。
我痛得意識不清。
「快說,這對你我都好。」
那人催促著。
我雙手胡亂揮舞著。
隻有這樣才能緩解一絲疼痛。
直到我摸到那施刑人的手。
無名指顯短了一截。
是季硯修的心腹。
我呼吸一滯。
心臟近乎絞痛。
就因為我查到了顧安然頭上嗎?一個還不確定的調查,就值得他如此大費周章親自坐陣嗎?
見我沒了動靜。
許紹安的聲音帶著害怕。
「哥,不會出點啥事吧?」
變聲器的嗓音也帶了一絲擔憂,卻又很快決絕。
「她頂多受點皮肉苦,若真讓她找到證據,安然會去坐牢的。」
許紹安瞬間堅定,連聲附和。
「為了安然姐,她受點苦也是應該的,當年若不是安然姐偷偷給我們鼓勵,我們遲早被蘇家折磨死!」
「再說,蘇家破產那件事,我們早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我死死扣著手心軟肉,拚命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直至那兩人談論好後,解了繩子。
我再也支撐不住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