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公的仇家綁架,為女兒爭取逃跑時間,我獨自引走綁匪,最後墜崖失憶。
愛慘我的老公不眠不休打撈我的視頻更是上了熱搜。
可三年後,所有人還在以為他還沒忘掉我時,一張照片流落出。
兒子現在他們身後,老公懷裏抱著女人和一個剛出生的嬰兒。
是一張幸福的全家照。
女兒呢?
我皺了皺眉,看向新老公,“我們去把女兒接回來吧。”
他擁我入懷,笑著說,“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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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的那日是他孩子的百日宴。
所有人一副見了鬼的樣子望著我。
宋澤皺了皺眉,是我之前沒見過的冷漠和厭惡。
他先是安撫了眾人,又粗暴地拉著我的手腕到了後台。
他退後幾步,與我隔開一段距離,疏離地說,“這三年,是她一直陪著我走出來的,你別怪她,人總要向前看,這是你常跟我說的。”
我嗯了一聲,表示理解。
我也嫁人了。
畢竟向前看嘛。
不過,我之所以回來,是想看看孩子過得怎麼樣,也是想報個平安。
我跳崖前,女兒十五歲,兒子也才十三歲。
也不知道有沒有怨恨自己。
我望了望周圍,疑惑地問,“孩子們呢?”
提及到孩子,他的情緒有所變化,語氣裏帶了一絲溫和,
“小凡現在成為國家一級遊泳運動員,代表國家出賽,獲得了很多的金牌,今天下午的飛機回來。”
我醒來後在微博上看到過推送的新聞。
我溫柔地笑了,為他自豪。
我又問,“女兒呢?”
宋澤表情變了一瞬,抿了抿嘴,“她現在在她姥姥家。”
我疑惑地看著他,現在又不是放假,怎麼會在她姥姥家。
提及這個,宋澤情緒有些怒火,
“她推了語詩,害得語詩早產,險些一屍兩命,要不是語詩攔著我,我定要將她送進監獄!”
我笑意逐漸褪去。
“姐姐!”
童語詩抱著孩子走了過來,眼睛通紅地望著我,走到我的麵前,柔弱著說,
“姐姐別怪澤哥,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在就好了,小語也不會犯這個錯誤。”
“姐姐回來了,我也該自覺點讓位,澤哥,孩子我不舍得,能不能讓我帶走,讓我有點念想。”
宋澤一聽,大怒,將童語詩護在身後,
“周雨,你已經被銷戶,現在我法律上的妻子是語詩,不是你,你一言不合地消失三年,有什麼資格為難她!”
童語詩扶著他的胳膊,泫然欲泣,我見猶憐。
我:“?”
當初害我被綁架消失三年的人,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