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花園裏原本的樹屋被砍掉,做成一個小木墩。
孩子們最愛的薰衣草也被清空,種滿了玫瑰。
整個別墅蔓延著花香,宋澤望著已經進了別墅的童語詩深情溫柔地說,
“語詩這一胎懷的不容易,鬧騰得緊,為了讓她開心點,便種上了玫瑰。”
“你別怪她,她不像你,她身體不好,性格軟弱,你別欺負她,有什麼事你大可向我發脾氣。”
我笑了笑,“她現在是宋夫人,自然應該以她的身體為重,不過,你還記得女兒玫瑰過敏嗎?”
宋澤身體一震,似乎從遺忘的記憶裏找到了一些關於她女兒的事情。
他皺了皺眉,“她既然過敏就該直說,而不是去針對語詩,這也不是她能隨便推人的借口!”
我看著他,想依稀找出女兒剛出生時,他扔在手心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的宋澤。
三年啊,變化可真大。
“你我到底是十幾年的夫妻,我也不是不能容人,隻要你願意別在眾人視野裏出現,少帶女兒去語詩麵前搬弄是非,我願意養你一輩子。”
透過他厭惡又煩躁的目光,時光回到二十歲生日的那天,他帶著一眾好友偷偷準備求婚驚喜。
他單膝跪在地上為我戴戒指,手抖得好幾次都帶不上。
他說過,這輩子絕對信我,愛我,永遠追隨我,就算我死,他也要即刻奔赴黃泉絕對不會讓我孤單。
好像個笑話。
不過,我也再嫁,糾結這些也無意義。
被他養?更沒有必要。
“你誤會了,我回來隻是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