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這是在做些什麼!胡鬧!”
父皇雖是嘴上斥責,臉上卻並未帶上責備,“你和齊二的婚事可不能就這樣算了!”
齊國公府勢大,一直是父皇心頭的一根刺。
這根刺,在父皇被敵國皇帝傷到肺腑之後更加難以拔除。
人就是這樣奇怪,隻會在虛弱之際猜忌身邊之人。
齊良兄長已經進入官場,齊良再入官場,必不是父皇心中所願。
所以,一個無實職的駙馬之位再適合齊良不過了。
我看著父皇兩鬢間雜著點點斑白,暗歎一聲,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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