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京白將她攔腰抱起。
修長的手指,緊掐在她腰間,痛得她渾身都在打顫。
他像是看不到她的疼痛一般,越掐越緊。
見陸京白帶她來了主臥,沈禾嶼瞬間明白了他想做什麼。
她登時抗拒地想要推開他。
就在不久前,他和她的妹妹一起在這張大床上翻雲覆雨。
可現在,他又要脅迫她在這張床上!
陸京白見她反抗,猩紅的眼底更是異常狠戾。
“不讓我碰?那你想讓誰?那個羞辱你的未婚夫?”
沈禾嶼的身子頓時僵住。
她像是應激一樣,腦子裏不受控製地回想起在餐廳時,那些人嘴裏的話,和像看垃圾一樣看她的眼神。
陸京白沒有發現她的變化。
見她不回答,以為被自己說中。
他的肺頓時像要炸開,雙目漸漸赤紅,陰鷙的目光滿是寒意,“沈禾嶼,你就這麼賤嗎?他都這樣羞辱你了,你還喜歡他?”
他大力撕扯開了她的衣服,張口惡狠狠咬在她的肩上。
“沈禾嶼,我要檢查!”
他的腿,剛擠了過去。
沈禾嶼頓時回想起,他將和沈樂薇用過的小雨傘,扔在了自己腳背上的事。
頓時胃裏一陣翻湧,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猛地推開他,快速跑進了洗手間。
沒多大會兒,沈禾嶼就聽到了外麵東西被打碎砸破的聲音,震耳欲聾!
等她出來,地上一片狼藉,陸京白已經不在屋內了。
她蒼白著臉,弓著腰,像是被抽掉靈魂的軀殼。
眼裏毫無生機地回了房間。
她將電話打給了護工,要求看一眼病床上的媽媽。
“沈小姐,有個好消息,今天醫生說您母親很快就能醒過來了!”
沈禾嶼快速擦了擦臉上的淚。
“是個好消息,謝謝你!”
眼淚像是擦也擦不淨,她截圖了一張母親的照片。
掛下電話後,揉在心口,壓抑著…無聲痛哭。
沈禾嶼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睡在了地上。
客廳外傳來的動靜,將她吵醒。
她口渴的想要找水喝,一開燈,就看到了脫得精光的兩人。
男人毫無疑問是陸京白,可女人......
竟然是她二叔的女兒!
想到她的年紀,沈禾嶼頓時通紅了眼。
她快步上前,一巴掌打在了陸京白的臉上。
“陸京白,你畜生!”
沈雅韻模樣慌張地穿上自己的衣服。
像一隻受驚的小兔跑了過來。
“堂…堂姐,你不要打京白,我…我是自願的!”
沈禾嶼一臉痛心,可看向陸京白的眼神裏,更顯憎惡。
她原以為,他要報複沈家,那就讓她一個人承受就好。
可陸京白卻不是這樣想。
他困她八年,讓她做他見不得光的女人。
更是將沈家的小輩女孩全部染指!
陸京白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眼裏的陰鷙像一把刀,要將沈禾嶼狠狠紮穿。
沈雅韻被他趕了出去,她邊哭邊敲大門。
求著陸京白讓她進去。
而陸京白的眼裏,卻隻有沈禾嶼。
他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按在沙發上。
沈禾嶼推不開他滾燙的身體,被迫迎上他狂暴的吻。
他的身上,還有別人的氣味。
眼淚順著兩頰滑落。
他卻不肯再放過她。
直到沈禾嶼看見,那東西他連換也不換地挺身將她貫穿。
她的絕望如洪水般傾瀉倒灌。
“陸京白,我恨你!”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兀地一震。
可下一瞬,他狠狠將沈禾嶼的嘴唇咬出血。
夜色下,沾帶血跡的薄唇,更顯涼薄。
“沈禾嶼,你沒資格說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