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我整理了一下現在的已知信息,按照時間線來看,是這樣的:
大學時候,我和方芳徐東是同學,方芳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因為某件事恨徐東。
後來我開了店賺了錢,有個弟弟石頭和朋友白茉莉,他們兩還結了婚。
可是我翻通訊錄,沒有這兩人的聯係方式,甚至娘家人的都沒有。
我歎了口氣。
石桃啊,石桃啊,你的生活到底成了什麼樣子?
過後的幾天,我用小號跟那女人聊著天,那女人以為我就是問她要聯係方式的元洲,當然跟我聊得火熱。
我也打探到消息,這女人是個坐台妹妹。
徐東是她的常客。
我現在知道石桃的性病是被誰傳染了。
再又一次聽見徐東要約這個女人時,我以元洲的名義約她在徐東的前一個小時,因為加了錢她同意了。
我拜托元洲幫我一次,去見這個女人,把攝影頭放在房間裏,好拍下這個女人和徐東的全過程,這樣我就有充足證據告他嫖娼了。
元洲同意了,他趁女人洗澡的時候把攝影頭放好就出來找我。
我和他看著徐東在一個小時之後去了那裏。
視頻錄到了全部,我和元洲報了警說有人嫖娼,兩人默契的沒去看那汙穢的畫麵。
他躊躇了一會兒問我“前幾天我回了一趟Z市,看見了你弟弟和白茉莉開的店,不就是你之前的那家嘛,你爸媽都在那裏幫忙,當年發生了什麼事?”
我還是無法消化這個信息,原來石桃的雙親健在啊,那為什麼一個聯係方式都沒有呢?石桃的店怎麼變成了弟弟的店?
正在疑惑著,徐東攬著女人出來上了車。
我趕緊用小號問女人,“現在結束了嗎我現在忙完了。”
女人在車上回複的很快,說是客人嫌酒店鐘點費漲價了,要帶她到家裏去。
我簡直被徐東這個賤人氣笑了,他是知道下午這個時候笑笑上學我上班他媽去打麻將了嗎。
元洲說也正好趁這個時間跟警察一起回家裏去,抓他們個現行。
我和元洲與樓下的警察彙合,我拿著門鎖悄悄打開房門。
客廳一片寂靜,徐東喊“寶貝”的聲音卻從笑笑的臥室傳來。
我大步去打開臥室門,大罵道“徐東你個不要臉的,竟然在女兒的房間幹這檔子事!”
但是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我和在場的所有人。
被徐東壓在身下的不是那個女人,而是笑笑小小的身體。
我終於明白,笑笑的病不是我傳染的了,我們都是被徐東。
腦袋看著眼前的場景,我一片空白,再多的罵人詞彙也說不出來。
警察們一擁而上將徐東製服,元洲從後麵攬住腿軟的我,我睜開他的懷抱,上前查看笑笑的情況,幸好並沒有受傷。
此時一陣天旋地轉,我暈倒在地上。
我才意識到今天就是石桃死的那一天。
眼前出現一片血紅的場景。
石桃下了班回家,走過客廳,不知是不是因為坐台妹嫌棄徐東摳搜妹沒跟著回來。
所以石桃打開臥室門就看見眼前的場景,她衝上去和徐東拚命。
徐東將石桃推倒,又狠狠的扇了幾耳光。
石桃氣急攻心,竟然口吐血沫,徐東就在旁邊看著。
她就這樣得了“急病”死了,沒往醫院送,簡簡單單的一個土葬。
石桃的父母來過,說“雖然沒生個男娃子,也早早死了,但是彩禮不退。”
弟弟石頭和弟媳白茉莉也一臉冷漠。
我看著這個場景心生害怕,一直往後退。
突然,有一隻手使勁推了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