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張金萍收起樹枝，回頭叫一聲顧時樞。

顧時樞走出來後，張金萍提過來一條長凳，兩人坐下看著顧纁夏。

顧元序聽著院裏頭的破鑼嗓子，收起包好的東西。打開屋子的門，雙手抱胸靠在門沿上一起看顧纁夏。

顧纁夏看著他們仨無動於衷的模樣，閉眼仰頭，哭的更大聲。

“你們，你們都連哄都不哄一句！”

“越哄你越來勁，我們等你哭夠。”

張金萍遞給她一塊麻布。

顧纁夏扯著兩隻角蓋在臉上嗚嗚哭不停，麻布很快被沁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