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眼看她看著我猶豫的眼神,奧馬爾恰好捂住心口疼得打滾,
“江我好疼啊!怎麼喝了小侄子的骨灰湯還是不管用…”
她聞言瞬間怒扇我一巴掌,
“你又下咒了?!不過是個晦氣窮酸守墓的,竟然這麼歹毒!”
“來人,把程也押到手術台上!”
她秘書李詩指揮保鏢將我捆在手術台上,
江檸初卻麵色陰鷙,握著手術刀步步逼近我。
“奧馬爾心跳驟停了,醫生說你心口的胎記,剜出來可入藥保他恢複健康。”
她步步逼近,眼中隻有對奧馬爾的擔憂,全然沒了曾經溫柔的樣子。
我驚恐卻退無可退,死死貼著冰冷的手術台,
“江檸初,你瘋了嗎。你為了一個黑人竟然要挖我的心?!”
江檸初恍若未聞,手術刀發出刺眼的光。
“江檸初,五年前你說會永遠對我好會好好照顧我,這就是你的承諾?”
一股熱淚順著我的眼眶滴在手術刀上,她渾身劇烈顫抖,露出一絲猶豫。
可奧馬爾痛哭的哀嚎聲穿進他耳內。
“阿也,對不起…奧馬爾恢複健康後,我會補償你和兒子的。”
手術刀刺進我的心口,生生剜下血淋淋的皮肉。
我眼看自己胎記逐漸變淺,而他對應的位置發出詭異的暗紅色光。
江檸初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痛苦地捂住心口。
我嘴角很快滲出血,卻笑著問她,“檸初,你也會疼嗎?”
手術刀狼狽掉地,她捧著我心口的胎記跑了出去。
隨著女人跑遠,我卻笑著數她的腳步。
等到第八步,我的心臟忽然傳來撕裂的痛苦。
原來施煞者在被中煞者拋棄時,真的能聽到心臟碎裂的聲音。
接下來,我收拾好了兒子遺留的衣物玩具,招魂鈴喚走兒子父母的殘魂。
婚禮當天,一輛加長版凱迪拉克停在門口,接走了一身新郎裝的我。
江檸初,再見,再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