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當天,我相戀五年的未婚夫拿著我的財產與妹妹連夜私奔。
婚禮的大屏上甚至還播放著兩人穿著婚服躺在婚床上的調情視頻。
視頻裏的女人笑魘如花,隻用被子堪堪遮住私密部位。
程明喘著粗氣,聲音沙啞:
“心兒,我這輩子隻愛你,要不是為了安好的錢,誰會娶她一個毫無生趣的老女人......”
視頻到這裏戛然而止,台下的賓客眾說紛紜,素來偏心的媽媽林燕非但不怪罪她反而將矛頭指向我。
“心兒隻是犯了一件尋常的小事罷了,至於這麼小題大做,作為姐姐,讓著她不是你應該的?”
“自己沒本事看不住人,還要怪心兒搶了程明,真是不要臉......”
我以騙婚的由頭將其告上法庭,卻被林燕以家屬的名義撤訴。
在我絕望之際,宋淮州挺身而出,為我正名,對我展開了猛烈的追求。
我答應他的求婚,結婚三年內三次流產,終於在第四次懷孕後,撞見他和助理的對話。
助理有些為難:“先生,夫人已經流產多次了,醫生說這些墮胎藥吃多了會有生命危險,當年您以夫人的名義放過了安心和程明,如今又要以孩子為藥引來為安心治病......”
宋淮州神情悲愴:
“這輩子不能和安心在一起,那我就為她鏟除一切阻礙,至於安好,我會用餘生來償還......”
我心如刀絞,原來我所謂的救贖,不過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騙局。
從始至終,隻有我入局罷了。
......
“您當年放過了程明,並給了他一筆財產讓他帶著安心小姐遠走高飛,夫人知道了怕是要......”
宋淮州的手下沒有半分猶豫,視線精準地落在書房正中央處掛著的那副肖像上。
照片裏的人穿著漂亮的西式婚紗,眉眼間和我有幾分相似,正是我的妹妹-安心。
“她屬意程明,我就為她鋪路,她想要孩子,我就為她尋找辦法,治好她的身體......”
“安好身體康健,孩子還會再有的。可是心兒不一樣,她身體不好,長時間不孕,會受盡婆家的冷眼。”
“這是我能為她做的最後的事,至於安好......我會彌補她,照顧她一輩子。”
他的手心拂過肖像,聲音裏帶著無限眷戀,像是在看珍視多年的愛人:“心兒,無所謂你愛不愛我,你隻管幸福,剩下的交給我......”
我如墜冰窟,喉間幹澀的要命,就連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
豆大的淚珠從我的眼尾滑落,分不清是太難過還是眼睛裏進了沙子。
突如其來的腳步聲促使我狼狽地逃離現場,卻意外撞見了林燕將散發著屍臭的老鼠扔進鍋裏。
嘴裏還在喋喋不休:
“這個賤蹄子配喝什麼烏雞湯,那些個孩子還不是被拿去當成了心兒的藥引。浪費的呦......要不是還有點用處,誰會管她一個賤蹄子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