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WB隻關注了蔣昀和舒慢。
晚上,我又收到了舒慢WB的推送。
上麵是蔣昀穿著西裝革履給舒慢父母磕頭拜年的場麵。
他從前說,在他們那裏沒有磕頭的習俗。
所以成親敬茶的時候,他也沒有跪,說我們是文化糟泊。
晚上10點,我收到了舒慢打來的WB電話。
剛入耳就是蔣昀粗重的喘息聲和舒慢的喘聲火熱交織。
隨後是蔣昀的安撫,“她懷著我的孩子呢,不過你放心好了,等孩子生下來我就跟她離婚。”
等孩子生下來就跟我離婚...
雖然早就知道蔣昀出軌的事實。
但他對我的厭棄如此直白地撕開。
我還是沒有勇氣再聽下去......
舒慢又說,“那你怎麼不跟她離婚?”
“她現在不是懷著孕呢嗎?我們家族基因難有孩子,等到孩子生下來,我就跟她離婚好不好?她就是個生產工具,你才是我的真愛。”
生產工具四個字狠狠刺痛了我。
為了這個孩子奮不顧身。
最後親耳在蔣昀嘴裏聽到這四個字。
明明不是這樣的。
結婚整整十年,每次我因為懷不上而氣餒的時候。
他都會在我耳畔安撫,“霜霜乖,我們家有你一個小孩就夠了。”
可蔣昀終究不是我印象中那個蔣昀了。
蔣昀似乎是走了,舒慢給我打來WB電話。
“你WB早就關注我了吧,你還真是死皮賴臉,沒有骨氣的軟骨頭,就賴著不肯走。”
“打電話給我讓我聽你知三當三?”
“你以為蔣昀為什麼不甩了你?要不是為了等你這個孩子生下來。”
“你知不知道你懷孕這九個月蔣昀不在的時候都在幹嘛?”
隨後,她發了一堆蔣昀和她在一起的照片給我,視頻上麵標注了日期。
蔣昀帶著舒慢來了我家,她穿著我的內襯,兩個人在睡著的我眼皮子底下做。
幾乎我的每一件內襯都被她穿過。
蔣昀任由她穿著我的內襯跟睡著的我合影挑釁。
在我懷孕2~3個月孕吐地死去活來的時候,他在陪舒慢。
我每次一個人去孕檢的時候,他在陪舒慢。
孕晚期,我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他還在陪舒慢。
我知道他工作忙。
所以每次都忍不住了才給他打電話。
我以為他麵對我的哽咽、反胃、痛不欲生不肯回來。
是因為他說的要好好工作,給我更好的未來。
我如今才知道是因為跟舒慢在一起,所以才對我無動於衷。
明明從前我一聲哽咽,他都急得要紅了眼的。
委屈、惡心、恥辱卷過腦海。
幾乎要將我的腦袋衝昏。
極端的憤怒之後是無盡的委屈。
我痛苦地捂著心臟,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
好痛...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