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整天,我累得癱在沙發上。
婆婆哼著小曲進廚房:“我給你們露一手!”
沒多會兒,一股混合著腐臭與酸味的怪味重新直往鼻子裏鑽。
我衝進廚房,正看見她把爬滿蛆蟲的鹹菜、混著沙子的醬料 “嘩啦” 倒進油鍋,還有白花花的蟲子在熱油裏撲通。
我嚇的大叫。
“啊啊啊啊!!!!!!!!”
我扶著牆拚命幹嘔,惡心直衝腦門。
陳川聞聲也跑來。
連陳川臉色都變了,喉結上下滾動著強忍惡心,卻還擠出笑:“天熱長蟲正常,媽醃菜放久了……”
“放久了?正常?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 我氣得渾身發抖。
“你就不能忍忍嘛,我媽也是好心啊。”
我又是一頓幹嘔。
婆婆把鍋鏟一摔,委屈道:“果然城裏人金貴!我在村裏這麼吃也沒事啊。”
陳川也有幹嘔的衝動,勸了半天才勸他媽把鹹菜扔了,把鍋碗瓢盆重新洗了一遍,準備重新煮飯。
我一點食欲都沒有了,回到房間冷靜。
我聽見婆婆跟陳川抱怨:“你這金貴媳婦兒,說不得哦~兒子,你得好好治治她,免得遭人笑話哦”
陳川強撐起麵子,“我媽好不容易來咱們家,你甩臉子給誰看呢你!!愛吃不吃!慣的你臭脾氣!”
“沒本事光會使大小姐脾氣,我怎末就娶了你!”
門外傳來他們有說有笑的吃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