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陸斯野是他跟人火拚,差點喪命國外街頭。
我在外進修,冒著丟掉醫師資格證的危險,幫他做心臟複蘇。
老師罵我大膽卻又感歎我有膽識,但凡晚一分鐘,他都活不了。
可當時我沒想這麼多,隻要他能活,醫師資格證算什麼,我願意把命給他。
但他醒後,我卻是最失落的那個人。
他不是我死去的愛人。
盡管他們長得一模一樣......
空氣凝滯間,男人摸上我的頭發,眼神動容。
“輕瓷,我想好了,可以讓你留下。”
“嘶。”
剪頭發的動作太大,拉扯到手臂內側。
才發現那裏缺了一整塊皮,被紗布包裹住。
陸斯野眼神躲閃:
“你剛剛給鹿鹿植過皮,小心點別蹭到。”
看我滿臉驚愕,他繼續補充。
“你不說為了我什麼都願意嗎,我的就是她的。”
“鹿鹿要當新娘,身上不能有疤,畢竟她是給你理療才燙傷的手。”
怪不得我會被清創手術疼醒。
為了保證皮膚的彈性,他特意囑咐家庭醫生不許打麻藥。
“滾!”
在一起七年,這是我第一次和陸斯野發脾氣。
用盡屋內的東西,把他砸了出去。
看慣了我對他的付出,何醫生也不禁想說我不懂事。
“喬小姐,陸總隻是嘴硬,他是為了保護你肚子裏的孩子才不讓用麻藥。”
我被醫生的話釘在原地。
他知道我有孩子,還讓我給別人植皮!
曾經我有多渴望一個孩子,現在就有多恐懼。
剛剛陸斯野沒說破,難道是因為蘇鹿鹿怕疼,想囚禁我替她生孩子?
想到他為了她不顧一切的樣子,我索性扒下自己的衣服:
“給我打胎藥,不然你以為陸斯野會不會放過你?”
自從陸斯野有了蘇鹿鹿,這藥醫生常備。
我等不及用水,直接吞下藥。
看著胸前項鏈裏的照片,所有痛好像都得到了緩解。
“阿聿,我等你。”
一雙大手奪過項鏈,抬頭,陸斯野眼底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愉悅。
“以前怎麼都不讓我碰這個項鏈,原來是對我情根深重啊。”
我頓時緊張起來:
“還給我!我會好好離開,絕不打擾你們婚禮。”
陸斯野把我摟進懷裏。
“別說氣話了,離開我你能去哪?”
“等會去拍賣會選些你喜歡的珠寶,就當是你做小的補償,好不好?”
他果然是想困住我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