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裴雲鬆要對我進行00次折磨。
第99次的時候,他把我和我娘都抓起來。
一群小混混給我娘灌了兩碗藥,然後把她綁在柱子上,肆意攀折。
而我懷著裴雲鬆的孩子,被馬車拖著一圈又一圈地跑,直到鮮血染紅了整片草地。
......
“媽的,到底是侯夫人,就是極品啊!”
隨著一聲嘶啦聲,娘親的外套被撕扯開,裸露出雪白的胸脯。
“不要!”
我顧不上下身的血流不止,撕心裂肺地哭喊著。
作為侯府嫡夫人的娘親,被一個小混混揪著頭發,被迫接受他們的侮辱。
彼時的我如同獵物一般被捆綁在馬匹的後麵,等待著被淩辱的命運。
看我痛哭流涕,為首的小混混拍打著我的臉,啪啪作響。
“要不是你現在這個樣子,我還真想讓你......那肯定,爽翻了!”
他一說完,滿屋子的男人哄堂大笑。
我已經被馬拖著跑了兩圈了。
腹中的孩子已經化成了一灘血水,染紅了我的全身。
經曆了鑽心刺骨的疼痛,我的神經已經麻木了,隻剩下最後一口氣,希望他們可以放過我娘。
一天前,我和娘親出門踏青,卻被一群歹徒掠到了這個郊外的破房子裏。
金銀珠寶,他們統統不要,隻是要和我做個選擇遊戲。
“蔣小姐,要麼讓馬拖著你在這場地裏跑十圈給我們樂樂,要麼,讓侯夫人伺候伺候我們兄弟幾個,你選一個呢?”
我肚子裏懷有夫君裴雲鬆的孩子,還不足三個月。
娘親正是看我孕吐厲害,才帶我出來散心。
我磕破了頭求他,讓他放過我們母女。
卻換來的是他們對我無盡的淩辱。
後來,我不顧娘親的反對,主動躺在馬蹄下。
尖銳的石子刺破我的皮膚,血痕累累中,我小腹一陣緊縮。
巨大的疼痛襲來,我的眼淚再次噴湧而出。
我的孩子,我那個還沒來得及來寫世界上看一眼的孩子。
塵土飛揚中,我看到我娘被按著腦袋,灌下了一碗黑乎乎的藥水。
接著......
娘親絕望又卑微的哭泣夾雜在粗重的喘氣聲中。
“求求你們,不要再傷害我女兒了......”
“你們這群言而無信的畜生!”
我憤怒嘶吼著,他們卻笑得直不起腰。
“小姐和我們談信用?大家聽聽,這個小妞說,我們言而無信。”
鞭子抽在馬屁股上,受驚的馬兒拽著我不顧一切地奔跑起來。
身體的疼痛把我活生生撕成兩半,我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再睜開眼,裴雲鬆正皺著眉頭看我,而我的妹妹,蔣夢欣正抱著他的胳膊,戲謔地開口。
“姐姐,你命可真好,既除掉了肚子裏的野種,又留下一條賤命,這是上天對你的恩賜啊!”
我煞白著臉,顧不得蔣夢欣的嘲諷,掙紮著向裴雲鬆爬去。
“我娘呢,你們放過我娘,求你們了......”
裴雲鬆沒有說話,蔣夢欣卻捂住嘴“咯咯”笑了起來。
“姐姐,娘親叫得可歡呢!還主動纏上那些男人,可享受了!”
我兩眼猩紅,想到當時的場景,眼淚大滴大滴地落下來。
在我被馬拖著一圈又一圈跑的時候,娘親絕望地勾上那混混頭子的脖子,泣不成聲,求他放過我。
“不過,那個賤女人已經被玩死了,死前還一直叫著你的乳名呢!”
蔣夢欣再次開口,我的大腦轟一下,一片空白。
我發瘋一般拽住裴雲鬆的衣角,大聲哭喊。
“裴雲鬆,那是我娘,是你的恩人,沒有她,你早死在亂葬崗了!”
裴雲鬆轉過頭去,不願意看我,隻是冰冷地說道。
“我沒有讓你死,已經是完成你娘的遺願了,你現在應該磕頭謝謝我!”
心臟像被驟然插入一把尖刀,我緊緊握住拳頭,任憑指甲掐進肉裏。
我恨不能將這對狗男女碎屍萬段。
可如今,我卻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
“裴雲鬆,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