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被三個男人纏上了。
一個是陰濕男上司。
西裝革履金絲眼鏡後的他,似乎對我的巴掌和命令上癮了。
一個是元氣混血小奶狗。
看似聽話卷毛小狗的他,在床上可沒有看起來那麼無公害。
我每天提心吊膽地周旋在他們之間,生怕被對方發現彼此的存在。
當我半夜偷吃完悄悄溜回家時,卻被哥哥堵在了門口。
“他們比我好嗎?”
聽著他熾熱焦灼的喘氣聲,我心頭一顫。
更多的,卻是興奮:
“你們三個誰更好......也許要一起試試才知道。”
......
哥哥江妄的呼吸熾熱又沉重。
吹得我的耳朵直發燙。
“哥哥…你在說什麼啊。”
我心虛得要命,決定裝傻。
在家裏從來是個乖乖女的我,可不能被發現在外麵玩這麼大。
江妄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和他對視。
黑暗中的他的眼睛顯得格外有侵略性。
“我在說什麼,你清楚得很。”
我被他看得滿臉漲紅,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見我久久不回應,他捏著我下巴的手指增強了力度。
“嗯?哥哥在問你話。”
我吃痛,眼眶瞬間泛紅。
江妄卻突然身子一顫,呼吸突然加重,眼神好像要吃人。
仿佛看到了什麼讓他興奮的東西一樣。
“我成年了…這也沒什麼吧…”
“更何況…”
我話還沒說完,江妄就打斷了我的話。
“那為什麼不找哥哥?”
我瞳孔瞬間放大,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從小就斯文友善,是所有人眼裏的乖孩子的哥哥,居然也會說出這種話。
我被江家收養的那天,就對江妄一見鐘情了。
但礙於他的身份是我哥哥,我始終不敢對他表現出異樣的感情。
“我不敢…”我訕訕地說。
江妄對我的回答並不滿意,捏著下巴的手伸到了我的脖子上。
力氣不大不小地,掐住我的脖子。
“那你就敢找別人?”
我被掐得呼吸有一些困難,喘氣聲顯得格外明顯。
輕微缺氧讓我腦子有一種微醺的眩暈感,迷迷糊糊地發出一些音調。
“啊…嗯…”
江妄看見我這種迷離不能自已的表情,
一下子失控了。
將我整個人橫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然後整個人壓在我身上,用一種極其隱忍且顫抖的聲音說。
“你不要這副表情。”
“我會忍不住。”
我一把勾過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細細親吻著他脖子上凸起的青筋,同時還發出一些下流的聲音。
我當然是故意的,等這一天很久了。
江妄被我勾得遭不住,徹底放下了最後的防線。
一把撕開我的蕾絲裙子,修長的手指在我身上粗暴地遊走。
他比我想的更粗魯、更蠻不講理。
快到的時候,他會用力的掐著我的脖子,問我。
“喜歡嗎?”
我那個時候已經沒有辦法思考,隻能乖乖點頭。
他好像吃了興奮劑,手上的、腰上的力度又再次加大。
“婉婉最聽哥哥話了,對不對。”
我再次點頭。
江妄在我的肯定中,迷失了一次又一次。
接近天亮了才睡。
次日起床江妄已經不在床上了,
我反應過來昨晚發生了什麼後,羞得滿臉通紅。
洗漱完下樓吃早餐的時候,
江妄已經和爸爸媽媽在飯桌上等我了。
“婉婉今天怎麼起晚了,快來吃早餐了!”
媽媽溫柔地對我說。
我不敢直視江妄的眼睛,隻能快步走下樓梯。
昨晚折騰得太過了,我居然腿軟差點摔下樓。
媽媽被嚇了一跳,趕緊上來扶我。
“你咋了,是不是生病了?”
我趕緊擺了擺手,強裝鎮定地說。
“昨晚去健身房練腿了,腿有點酸。”
江妄一邊看報紙,一邊麵不改色地說。
“多練練就好了。”
我被嚇得一口牛奶噴了出來。
匆匆跑出家門,去上班了。
共同生活了十五年,我竟沒有發現表麵上斯文友善的江妄。
背地裏是這樣的人!